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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挨个拍肩拍,语气沉:“共勉。”
等他们到了龙湖站,这里的科考员们自己包的饺都吃完了。
时隔一年,重新回到南极,楚听乌却觉得自己的心平静了许多。
这里的网络好了不少,她看网课也不用先预载了,她给亲朋好友报过平安,但显然他们并不觉得她很平安——
去年是来科考,雪只是娱乐。
但今年却是来雪,而且是从龙湖站一路到雷利站,危险成倍增加了。
……大家甚至好看到一个骨折的楚听乌躺着回来的准备了。
楚听乌:一定得折吗?
邵令梧总结了一大家的想法,汇报给她:“因为他们都认为,如果你只是手骨折,只要还能,就不会放弃比赛的。”
除非也动不了……总不至于用手吧?
楚听乌觉得很对,于是从第二天开始练习不用手和雪杖,单靠双板行距离雪的方式。
她的练习其实并不突兀,周围甚至有在练习中真的把自己手腕摔折了的,不过三个月的时间足够恢复,这里也有充分的医疗资源,所以没有离开南极。
但是到了二月,楚听乌真的开始想三五五了。
二月的南极开始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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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令梧左边躺着十块,右边趴着三五五。
一只膘壮的短猫,和一只,嗯……英武有力的玳瑁,他生生在中间被挤了一汗。
因此他又很快爬起来,把窗推开一条。
室外的环境还是偏冷的,但显然没有南极冷,一些早的已经悄悄绽开了,于是在灰的矮墙多了好几簇淡粉。
楚听乌每天都会打电话回来,就在前两天,邵令梧说起大学城附近开了个“室猫咪游乐园”,他便自告奋勇带两只猫来玩。
三五五换了轻便的甲外,上面有“便衣”二字,而十块正一无所知地,文盲小猫并不知他那件绿甲上写的是“实习”两个字。
但是今天来游乐园玩过后,两猫一人大失所望,发现所谓猫咪游乐园果然照骗,只是在商场的大平层中安置了不少猫爬架,仔细一看布置较为混,一些猫在上面蹲着,也没有攀爬的望,真正想要跑酷的猫则本活动不开。
邵令梧也注意到三五五的绪不太好。
她可能是想楚听乌了,也可能是因为,她的运动量不达标。
她最近甚至总指挥小区的猫和隔学校的校猫打群架……嗯,隔学校就是当初他们考生竞赛的那座学校,因此邵令梧每次路过,都会悄悄把电动三提到最速。
和楚听乌商量过后,他带猫妈妈去找了闻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