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母姓甚名谁?我派人照看着。”
秦叙白轻轻敲了敲宇文烁的:“盼我好能怎么你?照计划,陛八成会让陆程飞那只狐狸前往暯城,陆程飞此人狡猾至极但好歹心中还明白什么是国,必要之时还可以利用利用。”
闻言,宇文烁不可置信的望向秦叙白。
宇文烁瞪大双目焦急:“当今大靖官场不是旧族就是新贵,她若是站新贵那也还……”
“不用。”秦叙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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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叙白不言,只轻轻拍了拍宇文烁的肩。
“当官的。”
秦叙白摇了摇:“他还没说要跟我过一辈,次见面的时候我问问他,他若是应了我再告诉你。”
走至营帐时,秦叙白转过来,语气里是这两年里难得的轻松:“以后有机会,我带我心仪之人来瞧瞧你。”
或许是想到了某个人,秦叙白的脸上竟是真的带了几分笑意,不过随即又变得有些失意:“不知他有没有听到我的死讯,若是听到了怕是该悄悄难受了,也不知哄不哄得好。”
“那我是谁?”宇文烁无力哽咽:“我究竟是宇文烁……还是秦烁?”
秦叙白轻轻叹了气,随即便绕过宇文烁放缓脚步走向了帐外。
宇文烁轻笑,南城……说的是想谁就是谁,还不是在拿外公和南城来说他。
“你不想魂归故里吗?”
宇文烁抬起伸手死死的抓着秦叙白的双臂:“万一呢?万一你真死了怎么办?!大军怎么办?!大靖怎么办?!”
“我不是秦渊。”秦叙白用从未对宇文烁有过的轻声:“这个世界上没有秦渊,我叫秦叙白,陛派我军时,任命的也是秦叙白。”
宇文烁低呢喃:“你要是死了,我给你立冢。”
宇文烁再次低不去看秦叙白。
秦叙白轻轻掰开宇文烁的手:“况且想回去的人又不只是你,我他妈又不是不想活了,我的命不是我自己的,我比任何人都惜命。”
宇文烁狠狠拍开秦叙白的手:“我在问你!我到底是谁?!”
宇文烁不停追问:“那她家中是什么的?”
秦叙白淡淡:“你想谁你就是谁。你外公还在南城等你,南城有很多你的家人和友人,打完这一仗你就可以见到久违的乡人了,不该开心吗?”
“什么怎么办?哪儿有那么多怎么办?大军不是有你?”秦叙白好笑:“大靖能有今日的繁盛不是因为有我,更不会因为没有我而失去它的荣耀。大靖可以没有秦叙白没有任何人,但大靖依然是大靖,大靖不会因为少了任何人而不再是大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