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敞忽地起,拨开一时没反应改过来,挡在前给他整理袍的人。三两大步就越过了屏风——看到了只穿着抹和轻薄罗,正用拧帕着手臂的素娥。
今天骑的时候,郭敞看到素娥艳明丽不可方时,心里就有一层火起,这才急赶着带人回来。刚刚的突然动作,更像是火烧得越来越旺时,自然而然的一个发展...至于,他却是再不能忍耐。
提‘石秋月’更像是歪楼了,很快这些丽殿的人又话题回归,说:“之前还听说顺仪娘娘是个守礼的,一直规规矩矩侍奉官家。
人们都是机灵的,立刻垂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应声退了去。就连给素娥端着盆、投洗布巾的女们,这会儿也不活儿没完了——她们退去时,素娥手上还着一块手臂的布巾呢!
人都走了,郭敞伸手摸了摸素娥的臂膀,大约是因为刚刚过,所以凉凉的。但又因为血在年轻的肌肤涌动,摸着又仿佛有一意从底渗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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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顺仪娘娘能得啊,若是事事端庄,对着官家太规矩...官家怎么会喜?听说圣人不合官家心意,就是一些事上劝谏太多了,惹了官家腻烦。”上这边也有里传的消息,很多事一样知,只是细节上模模糊糊一些。
在有些朦胧昏暗,但又不至于看不清的帐,原本艳丽的颜没有变得黯淡。这样的环境反而助了它,就像是明珠于暗室、鲜于荒原,只要被看到了,那其实是更显的,更要引诱人的。
一场‘胡闹’过去,再叫人送来,正经洗澡,已经是快一个时辰后了。
得只能听到屏风后的悉悉索索声。
“谁说不是呢,还是大白日呢!顺仪娘娘怎么像个小妃妾一般,官家这样,就随官家去了?正该劝谏,这才是后妃该有的品格啊。”这话是说的很义正词严,但语气中的‘酸意’真是藏也藏不住。
此时的素娥没甚妆饰,纯属天然,应当是天然去雕饰了才对。但郭敞却觉得她比方才骑时妆艳抹更显得艳丽,不,应该说是妖冶。
“说起来,石秋月不是心里有打算的么?怎么这些日不见她动作?”忽然有人提到了‘石秋月’。
郭敞也是那个被引诱的人......
“官家?”素娥也惊到了,她没想到郭敞突然过来。虽说他们的关系,该看到的都看到了,但不知为何,大白日突然如此,她还是一张了起来。
“那是自然的,官家如今心思全在顺仪娘娘上,她石秋月又不是个绝,官家哪能将她看在里?如此这般,莫说近前的位置她凑不上,便是能凑上,也是无用。”‘石秋月’并不是屋里伺候的侍女,主要工作是伺候木,极少有机会屋,不被看到其实是很正常的。
丽殿到底不是玉殿,严格意义上不算素娥的地盘,这里的女也不是个个都是‘自己人’。如此,自然不能指望她们每个人都严守风,不意外的,有人偷偷议论起了白天这一场‘白日宣’。
乌发、翠眉、雪肤、红...一切都是那么墨重彩!发乌黑近蓝紫,眉则是恍惚间发翠,如同鸟儿的翠羽。肌肤雪白,恰似一捧雪扑漱漱铺洒,嘴比后屏风上那朵杯大的正红山茶更红。
郭敞将素娥带到了床上,放了刚刚换上的纱帐。因为是夏天用的,所以格外轻薄,外照室的日光透过纱帐,落到人上,只是变得朦胧了一些,依旧是看得清的——但郭敞却像是看不清了,就这样跌了一个溽的、甜又痛苦的梦。
“你们都去罢,我与你们娘说会儿话。”郭敞听到自己以一很冷静的声音说。光听声音的话,本不知他当是何等耐不住。
此时素t娥脸上的妆已经洗去了,为了洗掉妆粉,发际线附近的发都沾上了,濡了小片。她仰起,郭敞看得分明,看着越发像一片又一片的鸦羽...黑到发蓝了,绮丽近乎多。
“今天白日,官家和顺仪娘娘回来后...啧啧,真不愧是正得的呢!便是这般胡闹也可以。”
颜是秾丽的、稠的,到要化开、要溢来了,便有了近乎妖的冶艳多。
郭敞解开素娥今天本来就不甚复杂的发髻(本就预备着帷帽的,就只结了一个总髻,首饰也的很少)——解开发带,几支小发钗,一青丝便如同瀑布一般铺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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