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排的满满的,晚上还不让休息?”方屿越说眉皱的越,蹭的站起来,“统筹是什么吃的?故意的吗?”
听见那个声音,玉衡不自觉抖了一,赶快面朝里侧躺回床上,盖上被。
快夏了,瞻天塔里依旧门窗闭,玉衡斜靠在床榻上,盯着香炉里散的烟雾发呆。
方屿又坐回去,抹上他额,还真不那么烧了,看了他一忽儿,突然小声问:“这么拼命,是想见我吗?”
玉衡没有起,只是瓮声瓮气的说:“浑无力,怎么起得来?”
塔里等闲人不来,所以任何风草动都逃不过国师大人的耳朵。
龙祈拨熏香的手一顿,笑了,“这香是让先生凝神静气用的,床的力气总还是有的。”
小方总气的现在就想找剧组算账,他不在几天,就敢欺负到他上了,“这事儿怎么不跟我说?让我去跟剧组沟通啊!你是男主角,还带资组,怕什么?”
此时细微的推门声响起,玉衡微微侧耳,有人从塔底来了。
夜人静,玉衡的呼逐渐平缓来,许是多年没生过病,一旦病起来就特别脆弱。脑袋昏昏沉沉,突然想起了很多从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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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方总在气上,大手一挥吼:“谁也不行!”吼完反应过来不对,“他自己?”
方屿挑眉,“夜戏?几天?”
“今日如何?”一个清亮的声音压着音量问。
玉衡一直皱眉,连睛都挣不开,包垂小声说:“是老大自己要求的。”
塔外看守的小童回:“国师大人并未唤弟,想必还未醒来。”
包站在旁边简直没看,这什么霸总裁小妻的台词,他虽然是鬼,但毕竟就站在这里,为什么存在这么弱?总是被忽略!无声咆哮之后,他还是暗搓搓的自己飘了去。
方屿心疼了,觉得他肯定是晚上一个人想自己想的孤枕难眠,辗转反侧,所以才靠工作来打发时间。他心底的一塌糊涂,搂着玉衡让他好好躺着,柔声细语的说:“你否认也没关系,现在我回来了,绝对不能在这样不顾。”
果然,几个呼之间,就有人轻手轻脚来到他床边,掀开一旁的铜兽香炉,扔了块香料去,“先生醒了何不起来走走?总摊在床上对也不好。”
玉衡虽然没睁,但明显看底翻动了一,显然给了他一个白,声音细若游丝,决否认,“不是,反正我也没事,跟别人窜的。”
包后退一步,小心翼翼说:“五、五天。”
玉衡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