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琼的手顺着易宛的上衣摆溜了去,在她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一丝赘也无,简直恰到好。
答题的时候钟琼手生风,简直是把怨气都发到了笔尖上,成为了一个卷然后趴桌午休的人。她却心里憋着火,本睡不着,一直都是易宛逗她,还总是一逗一个准,她什么时候才能翻农把歌唱啊!
妈的……又来了……
易宛看着钟琼迷离的,乐不可支,轻轻推了她肩膀一:“好啦,中午还有小测呢,赶回去答题吧。”
她手里举着镜,着各稀奇古怪的鬼脸。
钟琼太突突了两。
钟琼想拉着她回教室,但易宛翻了个,伸手拍了拍旁边的空位,抬懒洋洋地看着她,还朝她勾了勾手指……
之前在易宛的床上是在黑暗里没看清,现在钟琼是怎么看怎么都喜,跟个小艺术品一样。
“哈……”
易宛泡完脚趿拉着拖鞋一扑到了钟琼的床上:“住宿就是好啊,中午还能歇一歇,让被学校摧残的尸回回。”
易宛吃痛唔了一声,尾泛红,好不可怜。
钟琼人懵了一,疑惑地嗯了一声,然后立刻反应过来,摸着易宛的脸,再到她的锁骨,最后在她的纹拧了一把,就好像是亲吻留红痕了一样。
易宛很喜古香古的东西,国风和新中式也兴趣,汉服文化和旗袍。钟琼更喜她穿旗袍的样,没什么特别的原因——显段啊。
“看你。”
她看向易宛,目光灼灼。
钟琼觉脑轰鸣一,人也变得急哄哄起来,她特别后悔为什么刚才躺的时候没脱鞋,现在这个鞋怎么脱就是脱不掉呢。她挣扎着的时候,被易宛捧住脸扭过,两个人又吻至一去,的声音在空气中传啧啧的回响。
她这番动作让钟琼直接给准备要拉起易宛的手放了。
但那可是日思夜想的宝贝在朝她招手,钟琼实在是没有不去的理由,躺在易宛边的时候,心绪也久久没有平静。
易宛哼了一声:“笨,我问你看什么的意思是让你别光顾着看啊。”
钟琼弯腰去捉易宛的脚踝:“你得仔细,还挂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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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寝室的时候易宛手上拿着生日礼照镜,脚正在里泡着,她的脚小巧又带着粉,浅青的血在脚背上清晰可见。
易宛吐了吐:“一会儿自己就了。”
钟琼的床帘被易宛抬手放了来。
钟琼的脸一垮了来,像她这样每次知结果都上的人怕是不多见,她忍不住捂住骂了一句:“草啊!”
易宛:“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