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宋砚星偏看他,“为什么这么想?”
宋砚星用脚轻轻拨开石,垂眸看着几只蚂蚁成功地在两人的帮助,爬草丛。
“没。”
祝响在那满是熟悉沉香的膛愣了几秒,回过神向后退了几步,摸着发疼的鼻尖,垂着说:“不好意思,我没注意距离。”
祝响的声音闷闷的,细碎的发遮住他的眉,看不清神。
“没准住的本就不是人。”
“好,那我不怕了。你怎么那么厉害,可以徒手揍鬼。”
“我也记不清了,就某天醒来,就发现自己变得更了。虽然不知原因,但是件好事吧。”
走到后院。
“我打听过了,二楼这会侍从都在后院忙,趁现在没人,我们去三楼。”祝响压低声音。
怀里一空,温随之散去,来不及顾及心里一闪而过的失落,宋砚星忙问:“撞到哪里没有?”
宋砚星答应的脆:“好。”
两人边聊,边从后门走上楼梯。
两人静默来,祝响突然开。
“不了,我们走!”
“生存副本,没人会主动去杀人吧,而且那手段看起来更像是鬼怪的,有贼喊捉贼的觉。”
到了三楼楼梯,祝响转想叮嘱后人要小心,却没想到两人的距离很近,他一转整个人就埋了他的怀里,鼻撞到了他大衣的纽扣。
“是这样。”
“去哪?”宋砚星问。
果然如祝响所说,平时守在走廊附近的侍从没了影。
祝响特意将语调拉,说完余光偷偷观察着他的神,果然他还是了忍的害怕。
“没事,我一打十不是问题。”祝响赶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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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会不会是城堡主人的要求,总觉齐家在说话的时候有自知的底气不足,然后迫于压力这么说的。”
“也不是很害怕,”祝响抬起脚向旁边移了一步,他叹气,“主要是觉得有荒谬。”
太逐渐变得炙,影影绰绰地从树枝间隙透来,几个佣人在坛清理杂草,无人在意这边一角。
没有人知落在家手里,会发生什么,一切都是未知的。
“你不害怕?”祝响愣了,本来想着他要是害怕,就让人在楼梯等着自己,“那可是家不让上去的,没准……”
“就是直觉,我直觉还准的。”祝响歪,拖着尾音思考了,“而且有奇怪,在这里之后,我总是觉得有被窥探的觉。”
宋砚星注视着一言不发、但又明显焦躁的人,轻声问:“你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