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危诏应该正在往这边赶,他能认他刚刚使的剑术招式,如果况好的话,他能赶在他来到之前把天杀了,把一切后续麻烦理净。
刀尖已经划到了心,左边的一片血模糊,宋砚星单膝跪地,神涣散,胡地想些有的没的。
“就这样?”宋砚星扬懒懒问。
或许是因为天生剑,天资无人能及,所以老天爷也给他关上了一扇窗,他比常人易于受伤,痛是常人的百倍千倍,因而他的师父和师兄们额外护着他,看不得他磕着碰着。
常理来说,修人的修为不断提升,也会变得越来越无比,但宋砚星不是这样,即便修为在提,但这副躯壳还是如凡人一般脆弱。
“你困得了我,却杀不了我!”天奋力破解阵法,阵法却牢固得不可撼动。
宋砚星将剑变成匕首,右手握着匕首往手腕伸去,垂着眸:“那就试试。”
宋砚星轻声:“是吗。”他垂帘,看着手里泛着银白锋芒的剑,“那杀了为天的你,取而代之,所谓的宿命还会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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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之前的血线都浮于表面,可以被剔除,而心脏的血线却缠绕着动的心脏。
血逐渐模糊,宋砚星却受不到痛一般,执着匕首的手不带丝毫的停顿和犹豫,顺着血线蔓延的方向划去。
斗篷人愣了,突然大笑起来,笑了好一阵才停,摇不屑地:“狂言,你心的那条红线,既是你和卫知临的牵绊,也是约束。你虽行脱离剧,摆脱了束缚,但它还在,意味着你仍需要遵守世界规则,你动不了我。”
“你疯了,这样你会死的!”
仔细想来,他其实欠了那个人很多,都是因为自己,才会让他每一世都不得善终。
“快给我住手!”
五官邃俊的男,独自站在冰封上,闻言剑眉微凝,不过一息,抿的薄溢淡淡笑意。
而且这把剑乃上古神,威力更是无穷。
所以啊,就由他终结这一切吧。
你永远不能摆脱。”
宋砚星对天的怒吼充耳不闻,握着匕首往附着红线的手腕刺去,匕首刺破肤,殷红鲜艳的血一滴一滴的往落。
只见宋砚星抬手一挥,转神秘符号的阵法将天束缚在散发着刺光圈里,连一只蚂蚁也走不去。
天有不好的预,警惕问:“你什么意思?”
天看明白了,他这是要将红线挖来,彻底从他上剔除。
杀了天,就算计划失败,那个人也能回到现实世界,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哪怕代价是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