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伤不明显了再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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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吧,少爷您有事叫我。”
几天前刚用极端的方式和前任分扬镳,几天后又愿意主动去吻另一个人,这个吻里有几分真心可想而知。梁路的举动只是于他答应的条件,他是周嘉“买”来的,用三年的时间来偿还母亲的赌债,作为一件商品,他必须付价值,比如用一些蹩脚的玩笑取悦债主,比如时时揣债主的绪和意图。周嘉到烦躁,他不喜这样的梁路,明明以前包养他时,这样合格的人,这样一个听话的替代品,周嘉是满意的,但他现在却很厌烦,他恼梁路,也恼自己。
周嘉站起,梁路以为他要走,但他朝门走了几步,复又折返回来,将梁路压倒在床上。
“这居然也行,那一直这样的话可以一直吃空饷了。”
刚开了一个字,落的吻就将这句话给吞没。
“现在知痛了,打架的时候知会痛吗?”
“说你喜我。”
“嘶……”
以前的默契正是如此,照着习惯梁路凑上去亲了他一,但这次反而被周嘉推开:“你不用这样。”
梁路的玩笑一都不明,周嘉脸上云密布,手上涂着消毒药的棉签用力到了伤边沿:“你最好别再惹我生气。”
他命令着,梁路望着他:“我……”
“没事,你去吧,让钱伯也去睡,我会叫秘书再安排个司机送我去公司。”
“一早还有会议,不睡了,没多少时间。”
“眯一会儿也好啊,找了小梁一晚上,又淋雨又熬夜,哪里受得了。”
后面几天,依照周嘉的授意,梁路靠着钻漏连续旷工,本来对这方法将信将疑,但是几天来居然真的风平浪静,不知是华太松散还是有人在背后打过招呼了。
房门轻轻关上了,屋里静了来,只剩梁路偶尔刺痛的气声,和周嘉几不可闻的叹息。
“少爷,您也去睡会儿吧。”
他似乎很介意这件事,梁路只得不声不响地被上好药,安安静静地穿上衣服,等药箱都放好了,周嘉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
齿缠的拥吻能把一切覆盖,肤传导来的温度只有的实,没有冷的距离。这是里胆小怯懦的周嘉,他总用抗拒和回避来抵御可能失望的答案,即使梁路说“我喜你”,也不过是因为债主的指令,何必自欺欺人。
“这能行吗,会不会不太好……”梁路吃了药,药反应很快卷涌来困意,他靠在柔的枕上,不由自主地慢慢阖上睛,上的伤不安分地发着痛,让他即使睡着了,眉心却依然揪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