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她转过去背对他,咬着牙脱掉一层又一层衣衫,直到最后只剩一件小衣,飞快地潜浴桶里,有的遮挡,总算不那么尴尬。
萧北冥的脑海中却全是她纤细的柳腰,以及朦胧中依稀可见的曲线,他垂眸,将脱的衣衫放在搁架上,目光再次落到浴桶之中。
当初打造浴桶的时候,他特意叫工匠大了些,即便是躺两个人也绰绰有余,如今看来,很是有先见之明。
她的脸被雾气熏得通红,白净的脖颈上也浮上淡淡的粉,波微动,她缩在浴桶的一角,剩余的位置都空来,似乎是为了等他。
萧北冥不知怎么就弯了弯角,他随意披了一件外袍,将她上的发钗取,如瀑的青丝便倾泻而。
已经秋,宜锦不太能理解,为何他脱了衣衫,最后也没有浴桶同她一起沐浴。
可直接问又显得她有多不正经,于是到底也没有问。
半个时辰后,宜锦洗好了发也沐了浴,她:“你……你能帮我把那边净的衣衫拿过来吗?”
萧北冥给她递了衣衫,自己倒是背过去,什么都没看,笃定个君。
窸窸窣窣的声音停止了,他听见知知怯怯的声音,“好了。”
他转过,如同刚开始那般将她打横抱起,然后到了床榻边,拿了燥的巾帕,替她去发丝上的珠,等到差不多了,他才取了自己的衣服,往净室走去。
他在浴桶中,就着仍然温的,洗了洗上,目光及搁架上属于知知的那件小衣,忍不住了,明明秋的夜晚已有凉意,但他现在却浑。
他用手纾解了那难受的源,汗珠混着滴自膛,又落浴桶之中,然而在看到小之那可怖的疤痕,丑陋的形状,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换完净的衣衫,他绕过屏风,坐上床榻,膝盖以的痛意却如针扎一般。
谢清则说过,初期不能久站立,否则便会疼痛难耐。
他灭了门两盏灯烛,只留了床榻附近那一盏,知知虽然嘴上没说,但她其实是有些怕黑的,平常起夜,一定要有烛火才行。
他在床榻上躺,掖了掖被,宜锦习惯地循着源到他怀里,他也习惯地将她箍住,低声问:“还痛吗?”
沐浴过后,他的声音愈发沙哑低沉。
宜锦摇了摇,“早就不痛了。”
她朝被面钻了钻,伸手了他的小,肌瞬间的绷被她察觉,宜锦便知,他现在是痛着的。
萧北冥在所有人面前都是淡定从容,游刃有余的,以至于哪怕在最亲近的人面前,他也意识地隐藏疼痛与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