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一认了这张契约法阵——
想必,国师也早已经推断来,天已然在这片大陆上陨落的事。
“其实,哪怕天陨落了,妄图替天行,依旧是一件非常冒险的事。
“不只是他们,还有我——
这是一张契约法阵,而且是这片大陆最级别的,生死契。
灵泽这时将这法阵送到疯人面前去,然后继续说:
“所以哪怕是皇摘星阁,还有天山天机阁,那早就知天陨落的地方,也从来不曾有过替天行的举动——
“那些,当时说的有一句话,动了我——
疯人垂着,看向递到自己面前来的那契约法阵,
“嗯……”
“所以,你推测,天他,其实已经在这片大陆上陨落了?”
“你想说什么?”
灵泽垂,
那法阵上闪烁着金的光芒,里面繁复的纹路,围绕着正中央的一个[契]字。
灵泽讲完,疯爷爷将手臂枕在后,鼻里懒懒地应了一声,
这原本只是他的一个推测。
但这个推测,其实可以从另一方面印证,为何国师会如此大胆,妄图以整个北斗大陆为棋,公然布局这样一张弥天大阵——
“他们说,自己残害正派弟,三年之,必该遭受天罚的,可是,十年过去了,天罚本没有降临在他们上。
“我想说,疯爷爷,你那时候看似随意地与我签订这张生气契,其实,是在保护我,是吗?”
这是之前在逍遥峰的这个府中,他和天劫那小鬼打赌,看似随意地诓着灵泽和他签订的。
看到这生气契的一刻,疯人的眉挑起来。
疯爷爷故作沉的模样,佯装思考了一阵,然后问:“天陨落了,这片大陆上,原本应当秉持的公法则,难以继续维系去,这事实在是非常严重了,所以,你急着找我过来,想让我帮你想想办法,把天是在何时何地陨落的,找来?”
灵泽摇,抬起手臂,从掌心送一张法阵来——
奖的,他笑了笑,继续说:
“我那时急之,释放渡劫的气息,召唤天劫,以九天玄雷,劈向那帮邪,声声喊着‘替天行’,可是,正如那帮邪所说——妄图以修士的|凡胎,取代天,本就是逆天而行,也应当遭受天罚的。
灵泽。
“可我却也全须全尾地回来了,本没有看到任何天罚的迹象。”
“天罚不存在了,修士们可以作恶而不用担心遭遇横祸,但是,替天行这样大逆不的事,仍旧还是会遭到反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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