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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有况
锦缎腰带孤零零丢在一旁,凌衣裳得皱皱,外衫尽褪。里衣襟领大敞,肩半,前一片白皙光。
而垫在底的展灼华同样衣衫不整,且脖和脸颊烙印着可疑的红印,两个人发纠缠成结,密不可分,无尽暧昧,目的场景以香艳二字都不足以形容。
当裙上一块鲜红刺目的血迹扎她底,骇然失,一颗心冷得像浸了寒冰。
昨晚一幕幕的混记忆重归脑海,紫瑜惨白着脸,指尖抚,瞠了目,隐约是喝得酩酊大醉的她先动手轻薄了他。
即便如此,他也不能轻薄她!
紫瑜无法接受,尖叫着踹了展灼华一脚,连带爬地从他上来,哆嗦着手扯来外衫披上,指着睡惺忪的他劈盖脸骂了一顿。
“姓展的亏你是一族尊主,罔顾礼义廉耻,竟然趁爷醉酒不省人事之际趁人之危,不要脸的登徒!”
反应片刻,展灼华明悟了她的意思,立解释:“昨晚没发生任何事,是汝压倒吾不肯起,多次好言相劝也无济于事,吾又不斤斤计较,索便任汝趴着,那腰带是汝夜半睡得迷糊间觉着不舒服自己个儿解的。”
“好,那爷问你,你脸上和脖的印迹是——”紫瑜咽了唾沫,有些羞于启齿,咬咬牙,鼓足勇气喝问:“是爷的吗?”
“确是,昨晚汝言吾甚可,不由分说便亲了上来。”
展灼华嘴角不自禁上扬,偷瞄她,稍有些羞怯。
酒后,糊涂啊!
紫瑜捂住心窝,懊恼得直咬,咄咄问:“爷再问你,这裙上的血迹如何来的?”
闻这句质问,展灼华正了望去,狐疑地拧眉,“血,无非有两原因,一是受伤,却不可能;二……”语声微滞,看了她两,言又止,脸庞飘来火烧似的红,张了张嘴,悄悄答:“许是月信来临,汝未察。”
怎么忘记这码事!
算一算日确实该来月信,委实是错怪了他,紫瑜尴尬地搔搔,女儿家似她这般虎大意的实乃稀世罕见,真是蠢死了,支支吾吾:“昨晚爷酒后胡言不可尽信,有些事亦并非故意为之,望你别误会。”
“汝要抵赖不成?”
展灼华很警觉,害怕她翻脸不认人,着急:“昨晚汝言说喜吾,对吾上其手摸个遍,占够了便宜,酒醒便要当甩手掌柜妄图不负责任,当负心薄幸之女吗!”
“不可能,爷的原话肯定不会说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