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婵喜上眉梢,直说难怪自己哪也寻不到,接过手帕就邀霍渊过来坐坐。
可不等她继续开,倪婵再次言:“二位这是要回府了?何不再多留寺里些时日?本今日得闲,还想与夫人多聊聊呢。”说着,倪婵目光不自觉瞟向霍渊,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接近这人,自己可千万不能让他跑了。过了这个村,谁知日后是否还会有这个店?她定要搞清楚皇帝究竟代了霍渊些什么。
霍渊是想回绝皇后,如今正值多事之秋,皇帝缠绵病榻,前朝后人心浮动,他为臣理应避嫌,不该与皇后过多接,恐惹人非议。
倪婵见两人总算愿意留,心中才稍安定。与霍渊夫妇告别时,好似无意般过男人右肩,随帕顺势掉,飘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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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将军为我南尧尽心尽力,劳半生,着实令本敬佩,将军不必客气,快些饮吧。”
霍渊见皇后居然亲自为自己倒酒,顿时有些受若惊:“这小事怎敢劳烦娘娘,还是老臣自己来吧。”
女不想变呢?尤其是她们这上了年纪还嫁了人的女人,更是想要在相貌上多心思讨夫君喜。
倪婵此话正合霍夫人心意,本来他们近来也无事,在祥云寺多宿些时日也未尝不可。而且她实在心难耐,真切想知皇后究竟是如何变的年轻貌。她拉了拉旁边人袖,有些期待的望向自家夫君。
倪婵背着,听后方两人逐渐走远的脚步声,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弧度。
“方才娘娘遗落了手帕,被老臣无意间捡到,特来归还。”霍渊将手帕递给皇后。
霍渊原是不愿的,但又实在架不住倪婵招待,不好薄了皇后面,只得半推半就过了去。
闻言,霍渊也不好再多作拒绝,了声谢后,抬手仰将酒一喝。
倪婵给男人倒上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将军与夫人今日来寺里,不知所求为何?”
倪婵见男人喝酒时那痛快豪迈的样,神一羞,脸红心。男人不知他现在所喝之酒正是自己事先挤好的酒。现在她还觉得酥,似又有溢。看男人将掺着自己的酒全喝掉,她脑中浮现的却是另外一副画面:赤的尊贵皇后手捧两坨浑圆大奉到老将军面前,央求对方替自己解,而那平日一本正经的英武老将也再不顾忌皇权,放肆搓皇后,舐妇珠,嘬女人……
果然,过了午后,霍渊如倪婵所料来到她这儿。倪婵准备好一切,让司瑶放人来,脸上依旧挂着柔善笑意问霍渊为何来此。
霍渊目光意识扫过,只见一女手帕正好掉在自己脚。他弯腰拾起,想归还皇后。可自家夫人此时却在后呼唤自己。他一分神,不知为何竟鬼使神差将皇后帕藏了自己衣袖里面,待他回过神,方觉自己所举实在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装作无事发生,快步回到自家夫人边,大不了之后寻个机会将帕还给皇后就是了,反正他们还要在这寺里住上几日,不必急于一时。
但当目光及到自家夫人,霍渊又心生动摇,不愿扫了女人兴致。他思一会儿,终于还是勉为其难,答应皇后自己会与夫人在祥云寺多待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