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素凉薄不再对任何人诉说痛苦。
纳的魂魄,会陪他同受,时时刻刻分享这份存活的疼痛。
“呵。”素凉薄冷笑回应。
“哦,还有这好事?”素凉薄毫无畏惧,甚至还有些期待。
“……重新定义同居是吧?”
气息这么大的煞,不用想,肯定是刚才闯灵堂那只恶煞。
迟归凛、商宁:……???
常年与邪祟打的迟归凛,瞬间觉到,素凉薄周的死气,已经变成汹涌的煞气。
“太好了,你还活着。”迟归凛松了一气。
素凉薄纠正,“准确来说,这算是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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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煞只是抱怨了一个‘痛’字,素凉薄稍微卖了个惨。祂就不再扰素凉薄的思绪,选择默默忍耐。
迟归凛仔细观察他,发现前后不过十来分钟,素凉薄却像是变了个人。
即使睡觉,昏迷,有节奏疼痛的觉,依然非常清晰。
迟归凛快步走近,打量他周围,皱起眉,“恶煞呢?”
现在好了。
如同一直以来的素凉薄。
人类的心脏,每天必须动大约十万次。
“学,你……抖m吗?”
迟归凛搞清楚前因后果,不赞同地说,“你知吗?这行为叫与虎谋!那个家伙比想象中厉害,祂蛰伏在你中,万一哪天想要反客为主怎么办?”
奇怪的是,看素凉薄的模样,似乎没有被恶煞夺舍,依然保持着‘素凉薄’本人的神智。
素凉薄不清楚正常人心脏动的觉,但他每次心,总觉得有一只狰狞的手,狠狠住,揪再放开,反反复复永不停歇。
素凉薄缓缓起,从山崖边走到他们面前。
“你问我亲的?”素凉薄抬手,搭在自己位置,语带笑意,“在陪我心呢。”
过去十八年,没有一分一秒饶过他。
“学,我可算找到你了!”商宁沿着上坡山路跑了好一会儿,累得气吁吁疯狂气。
——你摸着良心再说一遍!
“你说什么,你竟然让祂附了?!”三句话,震惊迟归凛一整年。
他将病症告诉医生,只得到怜悯,同,和无能为力。
素凉薄观察边人,悲哀的意识到,只有自己必须为了‘活去’忍受这份痛苦。
——亲的,果然是我的魂魄呢。
素凉薄理直气壮,“当然,我这个人还惜命的。”
他逐渐明白,世界上没有真正的同受。他们或许还会把别人的痛苦,当有趣的话题大肆宣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