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同一源,当年我生命气息最低的时候,你也失去了意识,而且,那个时候你力量尚未完全,比我更早的陷混沌之中。”
“他们伤害了大人,所以我要他们偿命而已,”顾药的脸上带着苦涩的笑容,“哪怕大人不需要这样,我也想去这些事。”
“你记得一切,却仍然愿意站在人类那边,是吗?”他双目赤红,笑容古怪,“我真是没想到啊,你居然这么的‘善良’。”
“阿药……”顾禾默看向了不远的顾药。
众人,最后落在了顾毒的上:“而且有些事,我知,但是你却不知。”
顾禾默:“阿药,你不应该这样的。”
他着一红衣,样貌和少年时的顾禾默几乎一模一样,一双红的睛透着森冷的寒意。
白的猫咪了爪,一缕金的光芒闪过,它化作了一个十岁左右的孩童,金的猫透着疑惑:“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是妖的?”
钟渊是知这件事的,顾禾默也知,但是在间断的自我眠当中,他有时候会遗忘这件事,有时候又会记起来,幼年时的他多数时间于遗忘之中,倘若那个时候他记着的话,或许更愿意让顾药离他远一。
顾毒:“……!”
顾药一愣,随即觉到颈侧一阵疼痛,他前一黑,了过去。
顾禾默抱住他,对着不知何时走过来的说:“带他走吧,等到一切都结束了,如果他愿意回来,就回来吧。”
齐君则:“……!”
顾禾默走到他的边,目光仿佛透过了他的脸,看向了遥远的过去:“我本意是希望你活来。”
沉默了片刻,它本是一只普通的猫咪,某一日撞上了一个灵,随后便开了灵智,跟着顾药住了顾禾默的家中,它本以为自己行微末,所以言灵界也没人发现它是妖,谁知是因为顾禾默的力量本来就有迷惑,这个世界上极少有人能够看穿。
“你以为我是红渊,但是,我并不是。”
凌林:“……!”
顾药的样已经完全变了。
抱着顾药,形轻盈的树丛之中,片刻之后便不见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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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可以带来新生,最初的你确实是因为我而诞生,但是现在的你已经自由了。”顾禾默轻轻抚上他的后颈。
“什么……事?”
顾药:“我那时候死了,但是我又活了过来。”
顾药才是真正的红渊。
顾禾默笑了笑:“当初让你变妖的那缕灵气是我留给顾药。”
顾毒看着这一切,逐渐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