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他还想着要相信时瑜的,还想着要给对方最后一次机会的,直到他今晨在时瑜的西装外里发现了一个币大小的金属块。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相信你?”见时瑜想要别过脸,祁暮扬的手重了几分,把他的脸生生固定在原地,得双颊凹陷。
“我真没打算跑,储存是个意外,”时瑜被着后退几步,知后背抵上墙。
想到这里,祁暮扬眸中掠过一抹鸷,他的omega比他想象中更加狡猾难缠,只要稍不留神,就可能再也寻不回来了。
“我,我没有,”嘴上否认得很快,但神却飘忽不定,心虚不已。
“……”那是苏君尧当初给他的东西,连同那支防用的钢笔一起放在了某件外的袋里,时瑜自己都差忘记了。
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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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时瑜想要解释,但话语太苍白,别说是祁暮扬,换作是他自己估计都不会信。
“是你什么?”截断了时瑜的话,用手指起,祁暮扬细细打量着他的脸庞,“是你想从我边逃走吗?”
至于那个所谓的相关仪,自然就是扣在时瑜腕上的镯。
嘴角勾着笑意,祁暮扬似乎很有耐心地等待对方的解释。但时瑜知,这个时候,无论他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他是早就想好了要逃,甚至都好了蒙蔽他监视的准备,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我之前确实想过,但现在……”
“这件事他没有错,你不该冲动,”时瑜只想尝试跟对方讲理,“是我……”
他现在确实没那么想逃了,他想留在祁暮扬的边,但不能否认,他曾经有过这个念,并为此了充足的准备。
“怎么不说话了?”伸,在时瑜的颈动脉上轻了一,祁暮扬在时瑜的里看到了些许无法辩驳的绝望。
“……”认识,时瑜哪里不认识,那个辰启光就是他给自己造的假份。
“我听说翔天要在亚塔开分公司?”见时瑜迟迟不开,他又接着,“里面有一个叫辰启光的人有些奇怪,过去的经历完得像个假人,你认识他吗?”
于好奇和谨慎,他把东西带回了军,给仪研究的。得的结论是,这玩意的作用只有一个,临时储存使用者的各项生理指标,需要时再导,扰相关仪的正常使用。
“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祁暮扬拇指和指间着一个金属小方块,放在时瑜的前问。
“那是怎样的?”
所以这段时间以来的温顺乖巧,都不过是让自己麻痹大意的虚以委蛇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