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后脖颈传来刺痛,他的omega狠狠地咬了他一。
“不会有那一天的,”祁暮扬吻着他的后颈,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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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都是你的,”这像是梦中呓语般的话让男人心愉悦,他在时瑜的颈动脉上用力落一个鲜红的记号,就像盖章的承诺。
他发现祁暮扬着实是个让人苦笑不得的人,事从来都是一个掌,再给一个甜枣,也从不问对方愿不愿意接受。
警局的人主动到了翔天给时瑜录供,完事时已经到了中午。
时瑜没有追问,祁暮扬所说的那一天,指的到底是不会有战争,还是不会带他一起去。
但今日,时瑜是被醒的。祁暮扬一直把他抱在怀里,两人肌肤贴合早已汗,得不行。
“你想跟我上战场?”男人心微动,目光了一缕愫。
“你这是什么东西?”时瑜看着苏君尧手里正在组装的一个戒指模样的东西,问。
对时瑜而言,祁暮扬就像个大的火炉,夏季让人避之不及。
仿佛惩罚地轻咬了一,时瑜闷哼了一声。
跑到苏君尧实验室想要约饭,却发现那人还在满苦,不知捣鼓着什么。
虽然这个世界从没有一日迎来过真正彻底的和平,但生活在和平国度的时瑜,一直都觉得战争离自己很远,直到他遇上祁暮扬。
“怎么,你还希望真打起来?”
之前每次的纠缠过后,时瑜第二日醒来时,都只剩他一人。祁暮扬就像个始终弃的渣男般,天亮了,就销声匿迹,只留时瑜一人扶腰难受。
时瑜想把压在自己腰上的铁臂拿开,好起洗漱,但他刚动,后的人就又把手收得更些。让他觉得自己活像个大号抱枕。
“我喜这个味,”尖着刚刚自己烙的齿痕,沉浸在谷欠里的时瑜像极了酒醉的人。
把自己从被里解救来,凉风,时瑜觉舒了些。他抬手,发现小臂的伤已经被理完毕,用纱布缠好。
“自然是不希望,”除了想发国难财的商和军火商,大概没有几个正常商人希望看到战争,“若战争开始,你会把我也带去吗?”
“这次和亚塔的事就算告一段落了?”时瑜对时事的认知仅限于新闻报。
“你今天不用去军?”时瑜知他醒了,于是问。
“不急,”男人的声音带着清晨的慵懒,脸在时瑜的后颈轻蹭着,直到淡淡的柑橘香气传,才满意地勾起角。
“你若想,那我想与不想都不重要吧?”语气中有些自嘲,他在祁暮扬的面前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