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串被腌料味,又被辣汤浸地油四溢,躺在铁盒里一副任人宰割的样。
韩潇吃完一串,才再次开:“被培养的人生,我过够了。”
每周两次,钢琴、书法和舞蹈,我妈说女孩要有外兼修。奥数最疼了,每周上课的时候我都已经忘了上周的讲课容。后来大学我学的艺术,我妈妈还庆幸我有基本功。”韩潇看着串串蒸腾的气,开始回忆那段生活。
池云车,站在路看韩潇的车汇车,直到看不见。
这孤独是和朋友聚后的突然安静,是在生日这天只能一个人的落寞,以及到某些未知的迷茫。
就这样,池云足足在路边站了十分钟,直到有同事回来,跟她打招呼:“怎么站在这里,不去吗?”
池云回神,意识举了手中的文创品,:“等车呢,要去见客。”
池云突然觉得孤独。
等同事了公司,池云才伸手拦了辆车,对司机说了目的地。
茶店正举行一个公司的客回馈活动,谢雨特地邀请了两位师,三楼画、品茶,一派祥和。
池云在别人真之时,总是寡言。
虽然韩潇已年近三十,可十指青葱,纤细柔,一看便是养尊优之悉心呵护的结果。
池云心里堵堵的,问:“你没有想过不一样的人生吗?”
她的手机“叮咚”响了一声,是事件提醒,提醒她来到这个世界上满10227天。
可如果真的说她想要去什么,也没半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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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云回神:“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说。”
“你要知,我人生的前二十五年都于被培养阶段,我上有太多被培养来,又无法丢舍的习惯,比如这个。”韩潇了桌面上的车钥匙,又翘了翘手指,“再比如这个。”
第12章
此时她也只是挑了两串自己觉得好吃的放了韩潇面前的铁盒里。
同事冲她了个标志的“salute”手势。
她还没到班时间,却迫切地不想再坐在格间,如同每个工作日一样摸鱼等班。
直到车停在池云单位门,韩潇才对她说:“接来一段时间,你恐怕要多为我费心了。”
池云静静地听着。
回程路上,池云总是有走神,韩潇不知在想什么,也没和她。
“我本来以为,爸爸妈妈这么多钱培养我,等我毕业后是要先实现人生价值的。但没想到一毕业就带着我参加了一次聚会,便定了我和我丈夫的婚姻,结婚两年我便被孩困在了妈妈这个角里。”韩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