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冬至应该还在她边吧,或许只是她无法摸无法看见而已。
像白影这样总想着附人的游魂是少之又少,看她的模样生前应该受过刺激,如果真让她附上了,还不知会被纵着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白影笑了笑:“我就想附个而已。”
任冬至表冷冷的,神里带着杀气。
祝慈的酒量很不好,更别提她喝了这么多烈酒,这会儿还没上,等晚一些后劲儿上来了就麻烦。
靳贺见祝慈已经坐稳了,这才踩油门驶离墓园,而后座上凭空多了一个人,车的二人全然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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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是看见自己这副样会不会很失望。
任冬至瞥了她一,朝着祝慈他们离开的方向走去。
一直到家门祝慈的表现还是如常,任冬至稍微放心了一些,结果靳贺前脚刚走,祝慈后一秒就趴在了玄关,连门都没来得及关,一副要就地睡去即视。
墓园里像白影这样的游魂不少,但大多是坐在自己的墓碑旁发呆神游,偶尔对前来祭拜亲人的生人投去羡慕的神,收回神后又继续发呆,等待着一年一度的祭扫与家人相见。
事,大概是因为……
在她离开之后,空的墓园慢慢浮现一人的影,她抬手覆在碑上的那张相片上,稍一用力,手便穿过了相片,从石碑后方显来。
不远白的影缓缓了过来,在旁人里或许看不太清晰,但是任冬至却能看得清清楚楚。
任冬至从未想过被执念给拴住是这样的状态,她以为她的执念已经消散了,却在最后一秒被祝慈的一句话给拴上了绳索。
她现在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如果对方想要对她的人不利,她不介意直接拼命。
这白影真实面目好看的,就是充满煞气的红双和乌黑的看起来有些渗人。
“你别碰我的朋友,我只警告你一遍。”任冬至收回手,定定地盯着她。
她碰不到东西了。
祝慈抿摇,快步跟上。
白影被她里的较真给折服了,摆摆手后退:“好了好了,不碰就是,都是一家人,这么凶什么。”
她握前垂挂着的玉,牙关了。
任冬至就算想扶她一把也只是有心无力,她借了一阵风把门关上,而后蹲在祝慈边,用没有实的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
靳贺往前走了几步没等到她跟上来,不由得停来等她,询问:“怎么了?”
自然是碰不到的,但已经足够了。
祝慈他们已经走远了,但没有实的任冬至还是很快就追到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