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床底翻那把老吉他,拨了两,音调跑的不成样。
夏斯栩装镇定用笑掩饰心底的慌。
台昏暗角落里,郁烬柯翘着二郎,双手搭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今天午从夏斯栩那里讨来的烟盒,嘴里吐着烟圈,对着一旁的二大爷说:“你咋不上去弹了”
夏斯栩一气,准备再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又咽了去,算了,跟他说不通。
裴潇声音透着不耐:“你这小丫,怎么这么多话,上开始了,你还是想想你怎么应付台的观众吧。”
旁边的景释厌心虚地看了郁烬柯一,模模糊糊地哼哼:“我爸把我吉他砸了。”
夏斯栩轻车熟路地去二楼的私人包间,与其说包间倒不如说是裴潇的卧室,吃喝拉撒睡都在里面了。
“裴潇,你这是对郁烟动了真心了啊!”
夏斯栩将那本书扔给了裴潇:“郁烟可比你大了整整一旬,你这还真是一弯路都不走啊!”
裴潇接过书后放在了枕旁,嘴:“我都说了形势所迫,你信不信”
晚上九,夏斯栩背着吉他如约到了裴潇的酒吧,酒吧驻场的乐队还没来,不过客人倒是来了不少,呜呜泱泱地让人疼。
郁烟,郁烬柯的姑姑,裴潇接手了陈家的分灰产业,两人偶然间在赌场上认识的。
如何取富婆心。
郁烟,北华市不可攀地女企业家,年近四十,至今未婚。
夏斯栩认真且又严肃地看着裴潇,“知了,要是你准备拿郁烟,那就不要吊着静林,你知的,她一直很崇拜你,一直想追随你的脚步,我不希望你在这两个女人之间徘徊。”
话没说就答应了“成”
裴潇叹了气:“我说是形势所迫你信吗?”
见裴潇正躺在包间里自己安置的床上呼呼大睡,夏斯栩走上前去踢了踢床,“起来上班了”
夏斯栩初中学过吉他,但自从父亲事后,吉他这一好就被她搁置了。
裴潇脸上的书不慎落,睡惺忪地坐起,看了时间:“行,九半乐队演开始,你先准备准备。”
酒吧灯光扑朔迷离,暧昧的氛围裹着年轻男女,一众目光齐聚舞台上,夏斯栩坐在脚椅上,低拨着怀里的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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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张是假的,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还弹得七八糟。
郁烬柯把烟盒扔在桌上,“你叽叽呀呀说些什么呢”
死当活医吧。
夏斯栩淡淡应了声,蹲将地上的书捡了起来,粉的封面上赫然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