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原临死前也一直挂在嘴边的娘亲。
陈玄卿不是没见过她哭过,可她现在的样,给他一若不抓住就会飘散的错觉。
之前想不明白的事,当见到原娘亲的那一刻忽然就明白了。
时辰不早了,他懒得再叫人来收拾。
既然这样,倒不如就死在行里,也不会有那么多烦心事。
陈玄卿以为她要说什么,低凑上去,“什么?”
陈玄卿别开了视线,生怕再看一忍不住再来一次。
她指尖勾着陈玄卿的衣袖,像是在说梦话,又像是自言自语,“陈玄卿...”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坐,将覃如揽了怀里。
经过大喜大悲的绪,她神彻底支撑不住了,哭着哭着便沉沉睡去。
落笔之时,连他都未曾察觉自己的眸里多了几分溶溶笑意。
覃如的心莫名很痛,是为原,也为自己。
“愿殿平安喜乐,无病无灾。”
“我们都是没妈的孩,好可怜呜呜...”
覃如忽觉没意思,不论是那个世界,还是这里,她好像都是没有家的人。
等睡熟之后,陈玄卿将她放回到床上,刚想起却被什么东西勾住。
刮得她脸有些刺痛。
覃如嗓还有些疼,她咳了两声,“包括之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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