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赵如意面骤变。算了算了,想起大哥的场,还是听嘉禾的吧。
角一。这不是胡说八么……偏偏最后的那个小故事文采斐然,语气诙谐,编得比真相还真。若说他写的《建安梦华录》是一条潦草的龙,那最后的小故事便是睛之笔。赵如意无语凝噎,为何瞎编造都能写得那么好啊!
人指了指桌案上的文稿:“今日酒楼的客人,皆被王爷《建安梦华录》的斐然文采所折服,慕名前来拜见。王爷请在这些文稿上落款,发放给这些客人。”
他想念陛了……
徐秉行匆匆阅完,指尖抚上那段女帝的小故事,字里行间能受到陛的俏。也不知陛是怀着如何的心在这篇辞藻堆砌的文章后面接上如此生动活泼的故事?
酒楼人走上台,叩首:“见过逍遥王。王爷光临蔽店,真是令此……”
他始终记得那碟桂糕,那声温柔笑语的“小孩”。
“王爷,女帝真的五岁驯了吗?”——问话声刚落,傀儡人的刀鞘便抵在赵如意后背,赵如意忙不迭颔首,汗涔涔地:“必须的,那是本王亲妹,本王亲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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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见赵如意犹豫,无声地吐两字——例银。这是包酒楼的贵人教的。
周墨白不解:“没想到逍遥王竟然会撰写赞颂陛的故事。”他记得逍遥王和陛并不对付,陛也十分嫌恶这个二哥。
大堂排起龙,客人鱼贯走上台,兴奋地从赵如意手中接过文稿,还不忘要夸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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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被徐秉行和周墨白两人尽收底。周墨白甚至价从人手中收来一张落款的文稿,递予徐秉行。
几日不见,也不知陛可好?
“能不能请王爷日后多写一些女帝趣事?”
“王爷,你写的女帝小故事真有意思!”
从白天忙至日落,赵如意快要累趴了。不过得这么多人的喜,让他喜望外。看来以后得多写些女帝的趣事,民众都看呢。想起以前民众对他避之不及,他竟对赵嘉禾生几分激之。他赵如意可以不是酒饭袋,也能文学匠,从此青史留名!
“啊?”赵如意一惊,目光对上两个傀儡人蒙面的臭脸,又即刻噤声。若是落款,便证实最后那个胡诌的故事是自他手。
人为其研墨,他在每张文稿上寥寥画了一笔,算是落自己名款。
赵如意打断:“行了,我又不是没来过这儿,你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