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您可一定要替微臣主啊!”
说到最后,一把年纪的真定伯还当众洒泪。
大臣们面面相觑,不敢贸然站队。
天衡帝皱眉看着真定伯:“祝卿,先起来。柴亮,你可有证据?”
柴亮早就准备好了,双手呈上:“皇上,这是京兆府连夜审讯氏、刘氏后,二人签字画押的供。此外,微臣还查到,近半个月来,刘氏曾三次去真定伯府,大前天氏到京兆府告关后刘氏就曾去过真定伯府。”
“至于那副盖有关印章图案的半画像据刘氏代也是自真定伯府一名费姓画师之手,微臣已命人将这名画师带去了京兆府。最后,京城街上四造谣关迫侄媳妇,京兆府官官相护,煽动百姓绪的人官也已捉拿归案,据他们代,他们是收了真定伯府事给的银。”
一桩桩,一件件,人证证非常齐全。
大臣们意识地离真定伯远。他这明显是要摊上大事了啊,可不能被他牵连了。
真定伯真是有苦难言,他气得脸铁青指着柴亮说:“你……你这是诬陷,没有的事,柴亮,老夫没想到你是这小人!”
柴亮冷静地对上他愤怒的目光:“真定伯,这事真的跟你没有关系吗?”
真定伯神闪躲。这事他确实不是主谋,但要说他半都不知那也是假的。
这事是慎行伯的主意,但为了避免人怀疑到他上,慎行伯没有回来,而是留在行陪太后,将这事给了傅二。
两家关系好,是同盟,慎行伯不在家,傅二就偷偷找他商量,他便给傅二支了几招,为了避险,还让刘氏以探望姑妈为名上他家给两人传递信息。
虽说他也谋划策了,但的事项都是由傅二面安排人办的,照理来说,应该扯不到他上才对,结果这个柴亮谁都不攀咬,独独死咬着他不放。
真定伯当然不肯承认:“我敢保证,这事跟我没关系。”
说着他还给傅二使了一记。
傅二到底是太后的亲弟弟,皇上的亲舅舅,而且他行事一向荒唐糊涂,即便此事暴,皇上也多是骂他几句,撤了他的官职再罚一罚就完了。傅二领的本来就是个虚职,有官位品阶俸禄,但无实权,也就好听。
傅家也不缺他那俸禄。
要是皇上严惩傅二,自还有太后面替他说,最后还是可以举起,轻轻放,不会将他怎样。
可傅二却避开了他的睛,垂着不说话。
真定伯气得要死,本来这事就是傅二两搞来的,凭什么要他背锅?傅二这个蠢货,这时候还不站来,是想看着他死吗?真是个猪队友,太后娘娘和慎行伯都是明狡猾的人,怎会有这样一个弟弟。这么小事都办如此多纰漏,关键时刻又没担当和大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