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厉害呢……居然知我喜的牌,一买一个准,好像能看透我在想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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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设置了密码,连最亲近的朋友都没有告诉过。
这喝汤喝到一半看见死苍蝇的觉,这吃鱼必定会被中途被鱼刺卡到咙的觉。
无比显着的区别的存在。
“啊……”
可是,她实在喜那设计风格,抱着一纯粹的欣赏的态度,暗中持续地关注着它的品牌消息。
……又来了。
那个logo,郁燕见过,甚至很熟悉。
郁昌果然很受用,漫不经心地摸过来,把她十纤细的手指一一顺平、捋直,不释手,像在把玩什么儿童益智玩:“……我看你经常关注那个牌的消息,早几天就买回来了,本来想当新年礼,可这段时间你心不好,就提前拿来了,等过年哥再带你去别的地方玩玩。”
查看品牌信息的事,从来都是在郁燕的手机上行的。青期的女孩,面对自己对奢侈品的渴慕,总归会产生一奇异的难为。
她浅浅地,隐蔽地了一气,继续带着一丝害羞的笑意,向还沉浸在赠予中、放松了警戒的郁昌,轻柔地、试探地询问了一句。
自己的同桌谭月,曾经背过一个相同品牌的基础款,她觉得好看,偷偷上网搜过同款,发现价格接近一万,倒一凉气,瞬间压灭了不该有的心思,老老实实幸自己廉价的丽藏品。
“只要你喜就好,其他都不用。”
所以,当她看到这个昂贵的礼的第一秒,就立即分辨了,它和自己家格格不的气质——接近两万的当季新品,还是适合小女孩的风格,要赠送给谁,简直一明了。
只是,她现在的心,比起喜悦,更像一无所适从的惊愕。
无缘无故地拿一个多月的工资,送这实用不足的奢侈品……?难是前段时间,自己的“主动”,真把对方动到找不着北了?明明一直都念叨着想要攒钱换房……
郁昌好像并没有发现她的言外之意,仍旧笑着,很自豪的样,睛柔和地眯起,像一弯朦胧的月亮。
“燕燕,哥哥送给你的礼,喜不喜?”
郁燕急急忙忙地说,为了使话语显得不那么生,又掩饰地补了一句:“……哥哥赚钱很辛苦,我不想让你为奢侈品破费……”
“哥哥,这太贵了,虽然很谢谢你,但我没必要用这东西的……”
郁昌那抑制不住扬起的语调,和角眉梢挂着的、邀功的笑意,几乎让郁燕产生了幻视,仿佛自己的哥哥后,正洋洋得意地左右摇晃着一茸茸的尾。
“只要是哥哥,知妹妹的一些事,也不足为奇吧。”
“因为,我是哥哥嘛。”
原本还残留的那惊喜与动,被他话中隐藏的某个信息,像一盆兜的冷般浇灭了。
它通都覆盖着纯白的、丽的革,一般,泛着莹的光泽,上面装饰着一个大的金属lo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