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看过冯郎君开门的,我知在哪里。”降香提议。
她被谢承思的话勾起了兴趣,想要探寻其中究竟。
往枢表里放火药,是什么用呢?
“冯郎君?”谢承思却只是反问。想到的东西,与她南辕北辙。
他的声音里有不兴,降香听来了。
但她不知其中缘故,便规规矩矩地解释:“就是,我帮忙找回荷包的人,又带我来这里看新鲜。”
他该惩罚也惩罚了,不让门也没门。因此她认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所以说得格外坦。
“不过只见过两次,就叫得这么亲了?”
没成想,谢承思竟揪着不放,语气之中的不快,满得快要溢来了。
降香有些不可置信:“不叫郎君,叫什么?”称呼大家的贵人,不称郎君,难还能直呼其名吗?
谢承思了一气,似乎在平复呼:“不许叫,你给我离他远远的!”
降香被他这句话,说得脸有些发白。
她刚刚认识了新朋友。
新朋友还未必答应和她常来往。
旧日王府里的朋友,都因她的份,和她曾经犯过的错误,和她闹翻了。
这使她不时会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不受人喜?
在公主府时,没人喜她,都欺负她,在怀王府到的朋友,最后也不喜她了。
现在好不容易现了一位新朋友,让她心中升起一丝希望。
可他连这丝缕的希望,都要剥夺了吗?
“凭什么?他是我好不容易到的朋友!我没有违反你的规矩,你的府卫天天跟着我,我只是朋友,他们都知的!不可能在他们底害你!”
降香的语气不由得激动了起来。
“朋友!你有什么资格朋友?你以为我让你活着,是享福的吗?你害我的,你欠我的,还没算净,就急着找家了?背叛了我一次,还敢背叛我第二次?”
谢承思浅淡的眸像是冻住了,变成两块茶的冰。
风雪卷着其中的寒气,周遭似乎更冷了几分。
降香不想和他在外面吵架,倔着不肯说话了。
谢承思心中火气炽盛,钳住她的,迫使她看向他:“不说话?你不说话,就等着你的冯郎君去死吧!这枢表底的火药一旦引燃爆炸,耽误了万国使者献礼于其,他有几个脑袋够砍?”
降香听他这么说,表凛然一变。
多年经验和直觉告诉她,此事绝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