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惜我自己?”
“唔嗯......”她微微挣扎,这可不是她来找他的目的。
尽她很喜他的吻,那夜之后,梦到过多次。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他靠近了,微屈盯着她的睛说,颜避无可避。
“随便?”颜重音咬,重复了这两个字。
他良久没说话,站起来,迈开,从光影中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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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告诉你,惜你自己,就是别像这样,给我可乘之机。”
“首先,和谁上床是我的自由,不需要你来指教。其次,比起同样随便的你,和女人睡了之后,又把自己当成受害者,把人叫来办公室偷偷录音,我至少算得上光明磊落!你!本没资格教训我!”
叶行州也并不急切,很快放开了。
“基本的就是,不要随便和男人上床。”他回答得直白,一字一句。
噢......是这句。
“我不喜你刚刚说的那句话。”颜一直是坦诚的痛快的。
他好像不知哪里冒犯到她了,这更让她生气了,刚刚冲的戾气又回来了。
她被亲吻过的妖艳红,嘴角有晶亮的涎,不知是他的,还是她自己的,他伸手用指腹帮她掉。
肃杀。
这个人什么意思啊,一边教训她人不要太随便,一边又如此随便地亲吻她?
她一通发,如连珠炮弹,叶行州仔细听着,歪着,双手环看着她。
啪一,颜拍掉了他的手,两柳眉拧着,杏眸微瞪,气鼓鼓地看着他。
“嗯?”叶行州颇有耐心,低低地应了一声,想知她去而复返,到底想说些什么。
叶行州摸了摸自己手,不恼反笑,净俊朗的面上浮现两个梨涡,一丝与他平日英形象不相符的少年气。
的尖描绘着她因张而燥的角,她的腔,找到她的小挑。
鲫鱼?颜听音,没反应过来是哪个词。
他手往,撑她背与墙之间的隙,将她困在怀中。
察觉她的慌,他音颇为愉悦:“我没想到你还敢跑回来。”
“你太笨了,颜。”他声音低柔磁。“那本不是指教,而是觊觎。”
“哪句话?”
随着他的靠近,那暧昧的气息又在空气中浮动,燥缺氧,她不自觉吞了。
他鼻尖几乎与她相,呼气尽数扑洒在她脸上:“是觊觎,也是警告,你还敢跑回来问我是什么意思?”
颜的心七上八地不安分,刚刚那要找他理论清楚的火气,被中途打断了两次,像被戳了孔的车胎,有些跑气儿了。
没等她反应回嘴,他的手抬起了她的,吻顺势落在了她的上。
因生气起伏的脯,几乎与他衣衫相,凸来了挤占着两人之间的空隙。
“你......”刚只顾着生气,也忘了提前组织好语言了,一时语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