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上基础课吧。”
“是。”
靳士柳若有所思地,:“有什么不懂的,需要帮助的都可以来找我,你先随意画一张吧。”
画室宽敞整洁、画布品质极佳、獾笔柔,我最终抵不住诱惑,拿起画笔。
开始画画就再停不来,完全沉浸其中,周围环境仿佛覆盖赛克,没潭,无法视线,全世界只剩面前这张逐渐成型的画。直到夜里,我才完成了这副风景画,回神却发现房间里只剩我一人。
已经十一。
不久靳士柳走来,递给我一份餐,我饿得不行,没多想就接过吃了。
他在旁边看了几我的画,:“这幅画我买了。”
我愕然,咽一面,“不用,给你好了。”
本就用了他的画材,怎好意思“卖”给他。
“两万,我买了。”
“什么!?”这抓觉的简单风景画怎么可能值两万?
“唯一的要求就是,当你没画过这幅画。”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没解释,在旁边坐,换了一块画布,拿起笔作画。我被他娴熟的绘画技巧引,一瞬不瞬地盯着。
三个小时后,纸上现一幅构图、光影和我那幅画一模一样的画,但技巧明显比我的好不止百倍。
靳士柳回和我对视,:“就是像这样,若你卖给我,以后这幅画就是我的。”
我终于明白为何他三番两次来找我,而且他的目标绝对不是这幅画。
灵对画画的人来说极其重要,只是我技术尚不够火候,暂时谈不上灵,我不知靳士柳是否真“枯竭”到需要买的地步,亦不清楚几万买“小儿科”画是否值当,但我没立拒绝。
两万,数目不少。
靳士柳又:“这样,先买今天这幅风景吧。之后,你想来我的画室画画便来,只是我喜的画得留,我不喜的,你可以带走任置。”
“不了。我的画连好都谈不上。”
“我可以教你画,你有天赋,我喜你的。再说,画好不好主要在于谁署名不是吗?好好考虑一再回答我。”
怎么可能完全不心动?抛开钱,能在这么好的画室画画,靳士柳可以私教我,这几乎是梦寐以求的,但理智迫我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