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信息太少,连是什么事都不清楚,许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许殊不跟他争辩,这些人是寇正元的朋友,人有亲疏远近,又先为主,她怎么说,在他们听来都是狡辩,说多错多,这帽还是会扣到她上,何必浪费。
可许殊听到这话却不了。
这迎仪式未免太隆重了。
她勾起淡定地问:“敢问詹师爷,民妇如何羞辱读书人了?可有证据?”
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詹师爷只想尽快让这群学消停了,因此也没跟许殊废话。
寇正元低,不语。
她转,给詹师爷福行了礼,然后:“师爷,劳烦你派人去将我齐府的家叫来。”
两刻钟后,车停了来,许殊掀开帘一看,好家伙,一二十个着衫的书生愤怒地瞪着她的车,附近还围了几十上百个凑闹的百姓。
詹师爷背着双手,八字胡轻轻一撇:“齐许氏,众学控诉你看不起读书人,羞辱读书人。你给他们赔个礼个歉,此事便罢了。”
陈施见许殊完全无悔改之意,蹙眉:“夫人这是承认了?”
“就凭这?”许殊好笑。这些话是原主骂的,确实不好听,也没素质,显得像个泼妇。但这也不是他们给她罗织罪名的理由,怎么当丈母娘的天天好吃好喝地供着女婿,了几百上千两银在他上,还骂都骂不得两句了?那他们的媳妇娶回家,天天孝顺公婆,伺候一家老小,还要生儿育女,遇到那等不慈的公婆,被骂都是轻的,甚至还会挨打,他们怎么不站来替他们媳妇儿讨个公?
许殊的目光最后定格在了寇正元上:“你倒是说说,我是如何看不起读书人,如何羞辱读书人的?”
詹师爷不解地看着她:“齐许氏,你请家来什么?莫不是想让他替你辩解,他是你府上的家,自是向着你。左右不是什么大事,你个歉,此事便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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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只觉得他是不敢对上许殊,更怒了。打的陈施拱了拱手,目光直视着许殊:“齐夫人,你可曾经常骂寇兄,窝废,废,不许寇兄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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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什么证据?看看寇兄就知了!”人群中一个学义愤填膺地吼。
许殊收敛了笑,在几百只睛的瞩目,淡定地了车,走到最前方,盈盈福:“民妇见过詹师爷,不知师爷唤民妇过来所为何事?”
果然是寇正元来的好事。而这群所谓的读书人,许殊的目光一一从他们上轻蔑地扫过,都什么东西,他们想搞文字狱不成,就凭几句话,就要给她罗织一个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