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她这是自我安的话,但还是止不住心中的酸涩,又忍不住的想将她留,“一会我们就去用午膳,张妈妈的手艺很好,若是天暗了,你想留便留,让婢女回去说一声,舅舅若是责怪,都有我担着。”
荣安临上车前,突地想起了什么,拉着她的手:“我这一去,还不知何时能与再相见,若是回来京城,定要来王府寻我。对了,我猜定是要找位姓刘的大人,我这有些关于
荣安喊舅舅叫皇兄,她两不应该是差着辈分的?她怎么就喊她了?
秦很想劝她不要,对面是全然不同的地界,到了那边如何能适应。可和亲又关乎国家大事,她没有资格对此指手画脚,只能宽荣安。
秦有些诧异,沈鹤之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了,他不是最讨厌不守规矩的人?那日还见荣安被他训的泪汪汪的。
等到茶心了肚,荣安本不用话,已经什么都代了。
“我想着,和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府里本没人在意我的死活,母亲过世后我也没什么亲人,还不如当上县主,能让娘亲的尸骨移到族中。”
秦送着她院门,荣安依依不舍的拉着她的手,满都是,连带着秦也生了几分的不舍。她真是好久没与年纪相仿的妹,相的这般愉悦了。
今晚她便去写信,若是可以,真想为她添妆,看着她嫁。
她这刁蛮的,也是在那些狗看人低的人面前学来的,若是她怯了,只会被人欺负的更惨,她意识的想要用张扬的外衣包裹自己。
秦听到后面,不自觉的眶都红了,与荣安比起来,她真是幸运多了,虽然自小失去双亲,舅舅也不能时常陪伴着她,但她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
这么一比舅舅还是待她极好的,想起前两日他那满的伤。即便他是用了些心骗她,不过是些旧伤,但伤终究不是假的,两年多未见,自己还说那样决绝的话,又有两分后悔。
荣安了睛用力的嗯了一声,“是南越的皇,听说得也很英俊,我那些妹可羡慕了。”
秦喜的像是自己要嫁人似的,她早就想给周燕珊寄信,但至少怕会被沈鹤之找着,这才一直忍着,如今不必藏着掖着了。
别看荣安之前不得,她知的那些闺秘事可多了,一会是二皇娶妃,娶的贵妃不满意这儿媳妇,母两闹别扭。甚至连她自己的父亲也不遮掩的调侃。
“况且当县主好的,没人敢看不起我,想要什么都能有,我这么凶,到时就算嫁去了别国,也没人能欺负的了我。最最重要的是,这样娘亲就能看到我风光的嫁了。”
“周六姑娘的事,我也听说了,有位程公中了状元,当日便上门去提亲,听说订了婚期便在今年八月。”
秦已经有许久没和人聊得如此尽兴了,晚上荣安就住在她隔屋,两人一直聊到夜,若非玉香提醒,她能说到天明。
她生母又是个不争不抢的,王爷起先还喜她,后来府上来了新人自然就将她们母女给忘了,在王府她们不仅要看王妃的脸,甚至连人也欺负她们母女。
两人午后便在院中赏,还摘了桃香,期间荣安还和她说了很多,这两年京中发生的事,她最在意的便是周燕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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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年她生母重病,大夫也只是来过几趟,甚至连抓药的银钱都拿不来。
她是王府庶的小女儿,生母自书香门第,只可惜家族败落被家中辈送了平王府。府上偏男孩,对她这样的小姑娘并不喜。
没想到荣安眨了眨:“放心,皇兄不会责怪的,也不用让人回去说,我来是皇兄个的,他说我若是喜,可以由着我多住几日。”
思来想去也不得其解,最后只能归咎于沈鹤之善心大发,便带着荣安去用午膳,张妈妈的菜得好,就连荣安也多吃了半碗。
“没准你要嫁的,也是个很好的人呢。”
但不知为什么,秦私心的没有将这个称呼给改过来,她比荣安大几岁,喊个也不过分。
荣安一直待到第二日的午后,算着时辰再不回去,今日又得留了,她倒是不想走,可再过两日就该回京了,不回去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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