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霜凌问。
苏锦烟,坐着仍由霜凌服侍穿鞋,随问:“他去哪了?”
“谁?...哦,世爷吗?”霜凌答:“世爷这会儿在外练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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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烟带来的茶样,昨夜老人家就已经开始摊晾了。今早端了大锅来,让张嫂给他生火,自己则坐在凳上炒制茶叶。
苏锦烟吃过早饭后,也让人搬了张椅坐在旁边,边看老人家忙碌,边聊起了制茶工艺的事。
老人家技术娴熟,没过多久,制了些茶来。
茶好不好,从茶就可看许多问题。苏锦烟让人去取茶,打算先试一试滋味。老人家见她茶致,撇撇嘴。
“不用这么麻烦,”他起屋拿了两只碗,各放了些许茶碗中,然后直接用开冲泡。
过了会儿,苏锦烟问:“我看时辰差不多了,可以喝了吗?”
“不急,”老人家老神在在地坐着啃馒。
又过了一会儿,直到碗里的汤变得金黄,苏锦烟蹙眉,凭她饮茶的经验,便知这茶定然十分苦涩。
原因无他,实在是浸泡得太久了。
这时,老人家刚啃完早饭,于是拿了一碗递给她:“你尝尝。”
苏锦烟迟疑地接过碗,品了一,就见老人家盯着她问:“尝到了什么?”
“太苦了。”苏锦烟笑,有些摸不清这位老人家的路数。
“还有什么?”老人家又问。
苏锦烟又浅浅地品了一,但惊奇地发现,此茶苦过之后回甘极好,且清香四溢,顺饱满,齿间清鲜。
她如实说了自己的受,老人家听过后就笑了。
“这就对了,”他说:“这才是茶最原始的味。”
“茶好不好,”他说:“就得这么泡,泡得越越好,这个时候里好的怀的都能一清二楚。”
闻言,苏锦烟恍然大悟:“我从未想过如此况,只觉得无论是好茶还是次茶,要想好喝,就得用最合适的皿最合适的温来冲泡。”
“却从未想过要去了解茶叶最原始的滋味。”苏锦烟目光钦佩:“多谢老人家指迷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