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此一看,倒别有一番“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之意境。
当然,若是没有适才那一,想必他是有几分心欣赏的。
尉迟瑾冷哼一声,走到一旁的人榻上坐。等了一会儿,再等了一会儿,见她依旧没有,便忍不住声:“过来。”
苏锦烟刚才只顾思忖房之夜该如何服侍夫君之事,倒一时没注意他已经来。见他发还滴着,于是赶从柜中取过一条巾走过去。
“夫君。”她欠了欠,然后跪坐到他后,帮他绞发。
她动作轻轻柔柔,温的指尖时不时碰到他脖颈上的肌肤,惹得他徒生奇怪的意。
也不知是喝了酒格外醉人,还是适才那灯人的匆匆一瞥了心,这会儿闻着她上悠悠传来的香气,尉迟瑾莫名地觉得燥。
他当然也清楚今晚会发生什么,但在这之前,他并没有多想,只觉得娶妻圆房不过是和吃饭穿衣一样的寻常。
但这一刻,屋里朦胧又喜庆的红混合着她上的幽香,犹如醉人魂魄的迷.药。那燥很快汇集于丹.田之,令他忍不住想要。
他结轻微动了。
“你用的什么香?”
“嗯?”
苏锦烟正专心地一缕一缕拭发,闻言,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便答:“没用香。”
“没用又怎会......”
怎会这么香?
尉迟瑾不信,但突然想起曾经在书上看过,女有香,气如兰,淡如风。彼时觉得惊奇,哪有人上会自带香气的?如今却是真真切切地会到了。
也不知为何,这会儿他觉得更燥了,便觉得她动作太过温吞了些,难耐得很。
“你快些。”他沉声,声音不自觉地暗哑。
苏锦烟只好又加快速度。
她觉得“服侍夫君”这样的事真的不容易,此刻自己跪在后都发麻了,但还得忍着继续帮他绞发,这便算了,对方居然还嫌弃她动作慢。
她忍了忍,好耐心地快速着。就这么又过了半刻钟,总算将发至半。
“夫君,好了。”她说。
尉迟瑾故作镇定,淡淡地“嗯”了一声。
苏锦烟将巾叠好放在一旁,而后理了理衣裳打算起。然而才抬起一只,却突然觉得窝发麻,瞬间控制不住地往前倾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