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我开始会注意妈妈在家的穿著。夏天时,晚上妈妈常会简单穿着同款式无袖上衣搭着松腰带的裙坐在客厅看电视,她常会看到睡着,我若瞧见了,就会去她房里拿件小被帮她盖上。在盖上之前,我都会蹲在妈妈面前,视她一会,因为妈妈洗完澡后,在家就不会再穿上罩,所以我在妈妈盖被时,都会从妈妈的上衣领或袖看看她的房,妈妈的房很浅,也是小小一颗,但还是让我看得津津有味。
影
国二学期,有好几次我听到妈妈在房里睡觉时自发低鸣息的声音。
隔天早上,我问妈妈昨晚载她回来的男人是谁?妈妈才跟我说了张叔叔是她的公司主。张叔叔对妈妈很好,工作上也很照顾妈妈,妈妈受够了这几年嫁给爸爸所受的苦与怨气,就跟张叔叔上床了。
发现妈妈有自的习惯,这件事在我心里造成不小的影响。原来妈妈的需求颇,之前老爸还没到莲工作时,她被老爸打的鼻青脸时,一个月都还可以跟他个三到五次,因此她的房里摆着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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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这位男同事姓张,后来我都叫他张叔叔。
我们家是一栋铁屋搭建的两层楼透天厝,楼是停车的地方,楼上是居住的地方,因为隔音很差,所以楼上或楼有什么声响,我在房间里面都听得一清二楚。
因为我课后回到家,习惯先在房里,先关灯睡上一觉,醒来才开始念书。所以张叔叔并不知我在家里。
我隔着门,第一次亲看到妈妈跟别的男人作,还是在自己家的客厅,那震撼其实难以形容的,但是我还是忍住悸动的心攥回被窝,勉让自己合上双。
我第一次看到张叔叔,是在妈妈去那间公司工作一个多月之后,酒醉的妈妈被张叔叔载着回家。
妈妈被张叔叔扶着上楼,他将妈妈扶到沙发坐,然后碎念了妈妈几句,「不会喝,麻还逞喝那么多呢?!」
此后妈妈少跟爸爸吵架了,我和妈妈的生活也逐渐回复正常了。
或许是于报复的心理,也或许是妈妈自己生理的需要,妈妈开始跟他们公司的一个男同事往。
张叔叔在妈妈旁边坐,没一会儿,他开始在妈妈的全上摸,把妈妈搞的气连连,接着她掰开妈妈的大,脱她的,再解开自己的,掏自己的,对着妈妈的猛,妈妈既惊又的喊着,「我,我,再用力,我~~」张叔叔听到妈妈这样喊叫,更受刺激,腰扭的更加起劲,经过大概一、二十的冲刺,他才「齁~」的一声,往前冲撞,在烈的之后,连连让妈妈的双脚的勾住他的。
隔天我课后,趁着妈妈上班还没回到家的时候,跑到妈妈的房里,从房里的桌屉找到一支白电动,尺寸还算不小,直径比我两指合在一起还大。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真正的,之前只有在网络上看过,或者同学手机里的影片看过,觉得新奇又新鲜。我不知这只是怎么来的?是妈妈买的?还是爸爸买给妈妈的?
他门两人在沙发上抱了几分钟,息声渐渐消去。张叔叔才起,他了桌上的卫生纸,将自己的及妈妈的有沾到的地方拭净。 他拉好自己的,将妈妈的拉了上去。他哈着腰,吻了妈妈脸颊。接着拍拍妈妈的脸颊说,「次我会保险的。」说完将沾满的卫生纸放自己的包包之中,起离开。
一直到我国小六年级,爸爸因为工作的关系被他们公司派到莲工作,两三个月才回来一次,可能是因为见面的时间少了,爸妈吵架的机会也跟着少很多了。
其
妈妈问我,「阿正,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糟糕,跟别的男人上床?」我愣了一,不知该说什么,「妈,我不会怪你的,这几年你过的那么苦,你的人生,你可以自己选择要怎么过的。」我也心疼妈妈嫁给爸爸后,从没享受幸福的日,她只是用她所能到的,让自己往后的人生可以照自己的意思来过。
不过这也终于解开我的疑惑,原来我最近晚上常听到妈妈在房里发低鸣的声,是这只所引起的。我想象着这只电动在妈妈的不断翻转的画面,的竟也跟着起了。
【妈妈的轨】
爸爸刚去莲工作的前半年,通常都是周五晚上回来,一回来就跟妈妈关在房里待上一整晚,饭也没来吃,甚至到隔天周六一整天,还不见妈妈房门打开过。我还因此有过肚饿到受不了,自己去外面买饭吃的经历。
【中妈妈】这件事,也开始在我心底萌芽。
张叔叔是妈妈公司里的总务课,因为妈妈是担任他的文书助理。张叔叔因为职务的关系,常常会有厂商请他吃饭,因此他也会叫妈妈跟他一起参加这一类的应酬。几次之后,妈妈就跟张叔叔有了不正常的超友谊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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