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阑一想起自己来这的目的,瞬间神经张,忍不住偷撇忍冬的脸,再三拿他和易归雪仔细对比,又不知为何居然觉得话不好意思,犹豫半天才来一句:“我想问你一件事……”
易归雪心已经被这句话完全打,之前虽已经确认沈玉承就是秋阑,可这都是他单方面的认知,秋阑要瞒着他,明明已经离他那么近,却不愿告诉他,这个事实让他一度失落万分,焦急地找到秋阑,上监那一夜,他满脑都是亲近,占有。
易归雪的声音很艰涩,像个知自己要上刑场的罪犯:“是,我知,你也知了么?”
“大半夜嚷嚷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了?”
他不愿意接受这个答案,又要自欺欺人化成忍冬,自暴自弃用另一个份与秋阑暧昧。
“你怎么在这?”
秋阑又气闷了,他正想鼓起勇气与易归雪对峙,客栈外突然响起一声大的尖叫声。
秋阑面一变,与易归雪对视一,两人同时翻了客栈一楼,向门走去。
虽然之前已经算说开,可事到临,居然产生些退意,生怕秋阑为此事生气不愿再搭理他,甚至产生了能拖一天是一天的想法。
一想到面前的人可能是易归雪,他的勇气瞬间被放空,居然又怂起来。
忍冬目光锁着秋阑,想探寻他方才听到了什么,心发,冷肃的神差维持不住。
己的场面,秋阑心里窜上一寒意。
他逃避了,然后秋阑再一次离开了他。
想通过这方式确认秋阑是否他,想寻一个答案,他疯狂,他索求,却完全不敢开质问秋阑为何不愿与他相认,许是已经知,并不会是他想要的结果。
忍冬没说话,秋阑睛一闭,破罐破摔:“知我是秋阑。”
忍冬终于松开手,离得近,秋阑能受到他说话时腔发的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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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阑抬,瞪大睛,他没想到易归雪会这么坦然承认,仿佛浑然不在意他是否生气,难真如秋衍所说,易归雪所作所为只是拿他解闷?
“啊……救命!”
与此同时,客栈里很多人都被吵醒,这里大多都是修士,着哈欠推开房门走来问:“怎么了?”
秋阑垂,不敢看忍冬,小声问:“你是不是知了?”
秋阑两个字一,像打开了什么禁忌般,两个人呼声都陡然加重,一时走廊上只余两个人沉重的呼声,彼此试探,彼此缠。
推开客栈门,外面月惨白,石板街上一滩血目惊心,从远延伸了一路,延伸到对面客栈门,血的主人是个年轻女修,穿着很熟悉,是秋阑在六幻秘境中曾经见过某个门派的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