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眨了眨,“是的吧,我可没听旁人这么说过,连边那些丫,都觉得陛是个如何好的君主呢。”
“是啊,嫡公那般光风霁月的人,定然不会胡说八的,别看如今百姓们都人人称那位仁德,可你到底还是留个心儿……”顾婉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前这个弟弟跟那位是什么关系,到底有些不好意思了。
更不好意思的是顾恒本人,“原来你们都是从嫡公中了解到陛的?”
“珩弟,你也别不信。”顾婉听着话音,连忙为那位嫡公说话,“你常年在亭郡,或许与陛有,可到底不曾相多久,你再看嫡公,可从小到大跟陛一起大的,陛到底是什么脾,谁能有嫡公了解?他们可是一起钻过狗的……”
“,你怎么跟母亲似的?”顾恒有些埋怨的意思,“偏偏觉得我跟陛的意不够定,什么事都能影响我跟他之间的关系?”
顾恒只觉得耳发烧,竟一时半刻不好说什么了,亏他自认是个厚脸,以不要脸自称,没曾想这会儿却不好意思起来。
“好吧,咱们弟俩也不必忌讳,我可曾听嫡公说过,那位是个锱铢必报薄寡义的……”
“那就好,嫡公不会有错的,就算全天只有他一个人这么说,也肯定不会有错的。”顾婉说得信誓旦旦。
顾恒纳闷,“什么叫全天只有他一个人这么说?”
“反正听的没错,若是让陛心里不痛快,咱们家里那儿事,你便不要放在心上了。”
突然听到狗二字,顾恒一就惊了,差儿把自己呛到,连咳了两声。
听语气,都觉得很犹豫。
“所以,你们信的这些话,都是嫡公一个人说来的?”
“珩弟,你怎么了?”顾婉不解地询问。
顾婉说到最后已经压低了声音,顾恒猛听到自己的名字,多少还有些不适应,“嫡公?”
顾恒连忙摆手,“没事,,你说的这些我都会放在心上的,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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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婉顿了顿,看着顾恒的脸,“珩弟,你可别为了家里这些事,教你与陛生分了啊。”
“耳闻什么?”顾恒突然笑了,颇有些取笑的意思。
亲正名,怎么也越不过陛去,陛……”
顾婉失笑,“你非要这么说,那我也无话可说了,可不是太担心你了吗?以后也没办法时常去看你,再者陛的名声,平老百姓只当是个贤名,可咱们侯府是当年参与过夺嫡的,就算是在甄家,我也曾有所耳闻……”
顾婉沉默了片刻,“……呃,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