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妈是农村人,先不谈什么歧视不歧视的事,城市就是比农村好,死个人赔偿都不一样,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爷爷对于自己工人份很自豪,觉很光荣,只是有时候喜讲大理,可外公偏偏很讨厌爷爷在上的样,外公更现实一,对于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极其反。
当初妈妈嫁到城里了,村里人都觉外公会沾光,以后就跟着闺女享福了,可外公从来不想沾什么光,他心里明白爷爷在嫌弃妈妈什么,不用想爷爷这一句素质低,外公直接就炸了。
不过他也没有暴如雷,而是很平静的转过,双直直的盯着爷爷,开往爷爷最痛的地方杵:「那是啊,你们素质多,的把国家的厂都要搞破产了,这素质我们可不敢要,你们留着自己用吧」
机械厂是爷爷的全,外公一提这个爷爷也绷不住了,冲着外公吼:「那也比拦路抢劫的土匪,个车都不敢往村边停,动不动就拦路要过路费,不给还不让走,简直就是土匪山大王,手脚不净偷其他的小件也就算了,有的甚至车零件也偷,司机师傅的命要都没了,这不是素质低是什么」
外公往前走两步:「饭都吃不饱还谈什么素质,村民中的那粮,不是全喂在你们这些蛀虫嘴里了吗,当初粮不够吃的时候,饿着过你们吗,坑的不还是我们这些地的」
爷爷也是越说越往前走,声音越来越大,都有拉不住了:「你说谁是蛀虫,当初我们的粮也是勉够吃,没日没夜加班加的,那些粮我们吃的问心无愧,要是没有那些村匪路霸拖后,厂会是今天这样吗」
这次外公没往前走,而是直接跟爷爷对着吼:「现在嫌弃拖我们后了,当初我们血的时候,怎么不嫌弃我们血脏啊,有本事你他妈别要啊,你的素质觉悟不是很吗,不会不知什么叫工农剪刀差吧」
「这都是搞工业必要的过程,那你的理解,大家还建设什么工业,全都回去地算了,等着八国联军再来,伸着脖等死当亡国吧」,跟外公的嘲讽相比,爷爷更像是在上大课,不过就是说服不了对方。
「说得可真轻巧的啊,必要的过程……,反正没必要到你们上是吧,上的泥才洗净几天啊,就不知自己是谁了,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天天往自己家捞东西磨洋工,活该你们破产岗」,说完这句话,外公转就走。
爷爷嘴上也不服输,冲着外公的背影喊:「那你就回去守着你那一亩三分地,看看将来会不会被淘汰,思想跟旧社会过来的一样,目光那么短浅,还天天给小志讲七八糟的故事,你这人就应该扫历史的垃圾堆」
爷爷说完的时候外公已经到门外了,不过肯定是听到了,我冲使了个,急忙门跟上外公,我不来送的话,外公是很有可能用双走回去的。
虽说路不是太远,也就五六公里左右,可那是直线距离,真跑一趟的话可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从李思娃家跑来那晚我有会。
从厂里的小区来后,我跟在外公边,他一言不发一直往前走,我是很怕外公发什么倔脾气的,也许是来自成年人的沉稳,也可能对于我关,外公并没有什么让我罩不住的事,直奔店门等着我去骑车。
一路上外公一句话也不说,我几次想说什么,但又不知怎么开,关于当年妈妈的事我又不清楚,后面两个人吵架的容,我听都听不大明白,更谈不上劝了,他们俩的矛盾,已经好像远远不止是妈妈的原因了。
爷孙俩都不说话,很快就到家了,到家的时候因为走的匆忙,灶火没有及时的封火,里面的煤块几乎烧的已经快要熄灭了,不过好在还没彻底熄火,我赶往里边铲了煤块,把两个没刷的碗泡在锅里。
外公则一个人在屋里生火盆,火盆其实就是个破铁锅,方便篝火转移地方,他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是舍不得生火的,只有我们一家人来了,怕我们冷才会舍得用煤。
当我把碗刷了,灶台封好之后,屋里的火盆外公也生好了,见我屋他看着火焰说:「我也不知我能活多久,也许哪天煤矿事儿我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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