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在成山。”
刘渊喝了半碗,脸才稍微缓解一些:“此事说来话,容我慢慢跟你解释。”
然而他的实在太差了,张又是一连串的咳嗽,竟是连话也说不了。
李新如忙用手捋他的后背帮他顺气儿。
“还是我来说吧。”李新如看向清清,“将军的事儿,您记得多少?可记得他是如何亡故的?”
清清表哀痛:“父亲他难不是……不是与敌军死战,最终不治而亡?”
“是,也不是。”李新如摇叹息。
“此话怎讲?”清清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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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如一锤桌,眉宇间爬上重的愤然之。
“大将军是什么样的个,两军战之际,他怎么可能突然转变策略,贸然绕后去攻打敌方国都?”他,“此消息传到京城,便成为文武百官弹劾他的好证据!”
“他们说大将军急功近利、抗旨不受、战略失误令我军大伤元气,要他罪立功。
“他们难就没有想过,这样对大将军有什么好?他已是三军统帅,一人之万人之上!他用尽一生保家卫国,没有死在战场上,却被害于同袍的污蔑陷害!
“而那时正值两军战,战事吃,竟是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给,判决就来了。”
李新如笑得如哭一般,“然而,小主公你可知,大将军当时,分明是奉旨兵!”
清清什么都不知,她听到这些,只觉得呼都被勒了。
“圣旨是真的,玉玺印也是真的,唯独上面的消息不是——幕后主使与北峦里应外合,军营里也混了细作,将镇守的旨意换成了攻城……
“小啊,通敌叛国,另有其人!”
李新如怨气滔天,亦是泪满面,“大将军驰骋沙场,守得就是个忠字,接到那封足矣以假真的假圣旨后,将军自然觉得不妥,可思索再三,还是决定遵旨。可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圈!”
“——行军至天鹰坑时,中了敌军的埋伏,将军瞬间明白了,仅留锐队抵挡,给我等制造机会,叫我等退回营地,安抚大军。”
后面的事,清清基本上都已经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