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我更加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警方的朋友,还是警方的敌人,我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警察,还是犯罪嫌疑人,是好人,还是坏人。我只知,我是一个两面派,风往那边,我就往那边倒的墙草。
我受不到警方的正义,我只知,因为我的份,我时常在夜人静的时候被惊醒,我觉有一块大无比的石,压在我的心。时常。我会痛恨警方,我恨他们,既然让我成为一个警察,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地着枪,穿着警服,而要人不人,鬼不鬼地混迹在众多警方想要抓捕的犯罪嫌疑人当中。
除去京市警方直接和我对接的警方人员,知我份的。只有鲁胖、沈承还有李队。包括王雅卓在的很多人,都曾经问过我,鲁胖和沈承为什么会在渝市轻易地放过我,甚至还有帮助我的意思。
罗峰曾经无比地激我救了他,那个夜晚,罗峰被人围打。差丢了命,是我救了他。只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那是警方早就安排好的,我是带着目的救他的,因为,我要接近他。
我在罗峰的边,潜伏了多年,一边搜集着他在大陆犯罪的证据,一边利用他的资源,替自己办事。只是,除了非法持枪之外,警方认定罗峰可能有更加重大的犯罪嫌疑,所以才让我一直潜伏着,兵不动。
在南区分局,沈承把我当成犯罪嫌疑人讯问我,我也暴了份,所以,沈承确认过后,也放了我。这两个人,都是我对他们主动暴份的,而李队不同。和罗峰决裂的那天,我失魂落魄地走着,坐在一片草丛前的时候,站在我后说话的那个人,就是李队。
时候,呼兰没有惊讶,只是微微一笑,他早就已经预料到了。呼兰缓缓说:“方涵,你该幸运,你是在十年之后才遇上我的,如果是在十年前,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你给杀了。”
我的嘴角扬起了一抹苦笑,回答说,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我没有说的时间,没有说的原因,这是规定。对呼兰暴我的份,已经是我的底线了。知这件事的人,实在太少了,就连警方,知者都很少。
那个时候。我突然发现心里万分地不忍。我故意,让罗峰离开了我。
“但是,过去就是过去,现在就是现在。”我回答。
李队,从京市警校毕业,一开始,在京市任职。很显然,李队也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警察,他知我的份。就算和我当面谈的时候,李队也怕隔墙有耳,从来没有破我的份,他只是一直在让我自己该的事,最对的事。
一个温婉,不足以让罗峰和我决裂,但是多年来,我不断利用他人,甚至连罗峰都能利用的行
我把自己的妈妈和,亲手送了监狱,也是因为我是警察。当心爆发的那一刹那,我开始分不清自己到底的是对,还是错。我无比痛恨自己是个警察,而且还是一个见不得光的警察。
我连对她们解释的机会都没有。所有人,都只会以为我冷血无,没有人知,我的肩上,原本也该有警衔。可是,我的肩上。除了几旧伤,什么都没有。混迹久了,我有的时候,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警察。
警方枪,很容易就能被分析鉴定,暴我的份。我的任务,就是不暴,我一边在替警方着事,一边在想尽办法调查自己想要调查的事。呼兰问我,我是什么时候成为警察的,为什么会成为警察。
一开始,我无比地服从上级的命令,这对我来说,是件好事。罗峰的资源。在很多方面,比警方更加好用。可是,一年又一年过去,罗峰在我的心里,已然有了不可替代的地位。沅溪镇一行,我已经知警方快要对罗峰动手了。
我更加痛恨的是自己,我一直在告诉自己,我不会有任何。我要的,就是完成自己的任务,查一切,给自己的仇恨一个待。可是。该死的是,和罗峰一起久了,我竟然真的把他当成了朋友,当成了同手足的兄弟。
是的,我是警察。我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是警察。知这事的人,并不多。因为,我是一个可能永远都见不得光的警察。我有两把枪,只是,我一直都用罗峰给我提供的那些枪,不是我不用,而是不到万不得已,我本不敢用那两把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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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他们的猜忌,会给我带来很大的麻烦。不对他们暴份,我没有办法离开渝市。在渝市库的时候。鲁胖拿枪对着我,我在他的耳边,告诉他的那句话,就是我的份。之后,鲁胖打电话确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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