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察觉对方已来到自己面前,睁开看向来人。
“当日背信弃义,叛师卖友,可是你所为?”
“陆寒洲!”
结果傅怀明这个早已无缘帝位的藩王突然杀重围,以“兄终弟及”的名义在群臣的拥登基。
说到底,他只是个外臣,人人都说他要将天改姓陆,先皇信不过他也很正常。
“是又如何?”
陆屿只是没想到先皇最后竟会摆他一,旨将皇位传给傅怀明这个弟弟。
如今朝堂之中已有人捺不住开替陆屿求,都说陆屿罪不至死,革了陆屿官职放他还乡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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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屿笑了。
这些年他苦心积虑行削藩之策,极力削弱藩王们的势力,得罪得最狠的就是这位新皇!
思及往事,陆屿底笑意更,垂眸答:“……是,又如何?”
在他看来肯定是陆屿见势不对,提前把亏空补上不说,还作两袖清风的姿态。
陆屿的不理不睬似乎惹怒了牢门外的帝王,他命人将牢门打开,阔步走牢中。
这些人的名字,傅怀明都已经一一记来!
“当日我大捷而归,却蒙冤狱,可是你所为?”
这个结果,傅怀明是不信的。
登基事太多,他忙了许多天,才终于腾空来走这一趟,陆屿此人独揽大权多年,不想查封他府邸却是清清白白,什么东西都没查抄来。而且如今国库充盈,未见亏空,竟是没被挪用半分。
他疾声问:“当日祸朝纲,滥杀忠良,可是你所为?”
这家伙从小就不聪明,事横冲直撞不说,还特别记仇。
傅怀明迈步上前,起陆屿的,迫陆屿与他对视。
过去的事陆屿不打算辩解什么,他确实曾利用从小到大的谊骗傅怀明京,行夺走他手中兵权,让他成了光了牙的老虎。
陆屿半合着,并不理会那声叫唤。
陆屿应当还能再风光个几十年。
记得少时有人想要欺辱他,这家伙知后不吃不喝蹲小巷埋伏了几天,非上麻袋揍了对方一顿才甘心。
傅怀明对上那双安安静静的睛,一哑火了。
他喊陆屿的名字,声音颇有些咬牙切齿。
“是又如何?”
他知最后这句才是傅怀明要问的。
所谓的君臣相得,不过是说说而已。
左右他既没有家人,也没有党羽,从来都是孑然一,最糟糕也不过是一死,他没必要再与傅怀明说什么。
他知傅怀明来找他,纯粹是想与他算算新仇旧恨。
自古成王败寇,本就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