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诗的嘴还在发麻,说话都有不利索,听见他这么说,有反应过来这又是奇怪的梦了,“什么叫我又发了?我有那个功能吗你就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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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格斯又压回来,“你看看自己的样再嘴,脸红得像个熟透的果,不会是烧糊涂了吧?”
柏诗没办法反驳他,因为她的确难受得要命,的快速地翕张,不停地往外淌,就这么一会的时间,床单已经被濡了一片。
突如其来的挤压让陶格斯低沉地息,伏,双手搂住柏诗的腰带起来,用力往前一全去,后的姿势让他更容易迎合着的方向撞击,这其实同样是红豺狼最喜的姿势,他就这样跪在柏诗后,握住她的腰大开大合地起来,这么了一小会柏诗的甬就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甚至在被侵时就小小地了一波,那些因为动而不停分的多到溢,陶格斯撞去的时候因为力气太大那些会四溅到周围,或者黏在两人相撞的肤上,亮晶晶盈盈的。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颤巍巍的,因为时间的尖叫已经哑了很多,“继、继续……你嘛停来。”
陶格斯将她翻了个,分开她的,早就起来的直地戳着柏诗圆的,那度跨越柏诗的一整个,完全去绝对会破,他将,不用自己送,那里早就迫不及待等待碾压的自动收缩,费尽力气将它往里吞,陶格斯用指甲划了一因为痉挛而外翻的,柏诗经不住刺激颤抖着,绞住他只了一半的。
“怪我,睡得太死了没注意,你应该难受有一阵了。”
太羞耻了,柏诗还得空屏蔽他的声音,虽然这次没在什么野外让她很欣,但动化的对象怎么变成了她。
当他来的时候又会带那些积聚在黏隙里的透明,哗啦啦地洒了一床单,陶格斯抹了把自己变得淋淋的,笑了,“好多,”他把手掌递到面前,迅速地了,再次去的时候贴近了柏诗的耳朵:“是甜的。”
他也没期望柏诗能给他回应,因为她看起来快要被昏过去,被发的激素引燃全官后又被陶格斯在硕大的不停,柏诗甚至到能靠那些黏细胞勾勒陶格斯的形状,青虬结,膨,血快速地动,去的时候那些不听话的一副要死要活挽留的样,来又喊着不要不要然后被挤快乐的,她的肚像是要被戳破了,酸得沉沉坠,正好陶格斯放开了她的腰,柏诗直接趴倒在床上,脸埋枕里,双手抓柔的棉。
她的脑被一想要的望占据,并渐渐变成唯一的念,每次陶格斯来把她撞得停不稳,那布满脊椎的麻仅仅只在被的一瞬间止息,只要他一停来又会魂不散地缠上来。
陶格斯也压来,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像俯卧撑那样,撑起来的时候也没离开她多久,再次的时候卸了力气带着重力和冲劲一齐腰,直直坠酥的,柏诗将枕快揪成碎片,双绷得极
哪次不是又亲又好好地伺候你。”
陶格斯回她:“乖乖,你刚刚还叫我呢。”但很诚实地继续行动,他的肌一绷起来实在太,的时间了就把柏诗的撞了红印,包括被后留的痕迹,他覆上去,特意让自己的前完全贴合柏诗的背,亲吻她的肩膀和耳朵,一边将她的意迷,一边问她:“吗?我是说。”
他又亲了亲柏诗的睛,那上面的度将他的嘴得烂红:“怪我,怪我,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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