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弗朗明突然觉得没有意思,他心很好的丢给我一枚宝石戒指,发着古怪的笑声离开了。
奥兹:相信我,青雉先生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有看不清的,纤细如毫般的丝线将大刀男的四肢捆住,丝线从多弗朗明哥的手指之间发,随着他手指的作控制,大刀男的四肢呈现扭曲的弯折姿态。
看过数天的报纸过后,真正见到这血腥的现场,我才意识到伟大航路究竟代表着什么。这里不仅是自由与冒险的天堂,还可能新闻报纸上冷冰冰的文字,更是意味着无不在的混。
大刀男终于意识到,他可能踢到铁板了。他并不清楚前这个男人和女孩是谁,但是他的同伴显然也自难保了,那两个家伙同样被这个诡异的丝线控制住了,他们用小刀,用佩剑,都无法割开这看似如发丝般脆弱的细线。
多弗朗明哥突然将指和中指压,有两看不见的细线在空中绷,原本还在忙着割开丝线的两人突然双手不受控制的举起,他们摇摇晃晃的宛如木偶一般前行,然后将手上的武对准了大刀男。
一阵尖叫过后,一柄匕首扎在了大刀男的胳膊上,更让人心惊的是,一只男的手臂孤零零的躺在地板上。被瞬间砍的手臂,里面的血还是且温,鲜红的血撒在他们的脸上,这群伟大航路以来一直心气傲的家伙,终于认清了现实。
“呋呋呋呋~新人杂碎,你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
“不、不要,老大……不要!”
“呋呋呋呋~我还是觉得这样的戏码比较有趣,你觉得呢小鬼?”
菲谢尔:他真的好笑啊,这就是青雉嘴里面的快乐男孩吗?
这场不超过5分钟的虎蛇尾的闹剧,以店家的保安护卫将这三人拖去扔到街上为结局。街外面是人来人往的记者,远就是经济鸟报社的总大楼,可是他们连让人驻足报的兴趣都没有。
多弗朗明哥并没有生气,甚至这群家伙连被他玩的价值都没有,他只是觉被冒犯罢了。
碧蓝的海洋之的海,是厚到发黑的血。
奥兹:(问题是这个吗……)小,你说的很对!
这就是海贼吗……
加上尔冈斯先生也对他的战斗过杂志分析,但是毕竟没有现场看过。
对那个家伙略施惩罚之后,奥兹用大刀男的衣服净了爪上的血,现在又飞到我的边,就像普通的乌鸦一样了。
因此,当他的果实能力发动的时候我和奥兹都很惊讶。
“喂喂喂!你们两个在什么啊!”
所以说,门在外还是要讲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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