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啊？怎么会这样？”徐心萝听得心里一惊，“确定是被害吗？会不会是服毒自尽？”

“我们考虑过这个可能，可是这样一来又一就无法解释了。”

“在上官琪的指甲里发现了第二个人的 dna。”

两个人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徐心萝懒得再寒暄，她开门见山地问，“老，电话里那么神秘，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啊？”

“dna 的主人叫孟玲珑，这个名字你应该是不会忘的吧。”

“那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啊，也许是她狱以后认识的人。”

“是啊，是结了。那个唯一幸存的女生上官琪，因为作案时年龄不满十八岁，不是被判无期了嘛，后来她在狱里改造期间表现良好获得减刑，八个半月前被刑满释放了。”

徐心萝当然记得，那是职报社以后她追访过的最大的一桩案。一个宿舍六个女生，其中一个早上醒过来发现其他五个人都死了，死因是中毒。活着的那个持声称自己什么也不知，只是睡了一觉，就发现同屋都变成了死尸。可是那五个受害女生的杯上又都有她的指纹。死亡的五个女生前一晚还和班里其他同学约好第二天要去书店买复习资料，完全没有轻生的迹象和动机。

“哎呦不行不行，老了老了。我儿都比我了你说我不老怎么行啊。”

“但是问题是，你知那 dna 是谁的吗？”

“是什么？”

萝认了他，冲他招招手，他见了徐心萝，声音洪亮地说：“小徐，小二十年不见了，你怎么一也没老，还越来越漂亮了！”

“你也别来无恙。”徐心萝笑着说。

徐心萝离开麒城的那一年听说成胜才刚刚经人介绍了个女朋友，一转儿都这么大了。

老讲到这，停了一，喝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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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心萝摇摇。

老的声音更低了，“她被人杀了，毒杀，就是前一阵的事。”

徐心萝来了兴趣，她问，“那后来呢？”

“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了。这个案不是早就结了吗？”

这事实不相瞒要。老喝了一茶，左右看看再压低声音说：“小徐，二十年前，麒城十中的那个五尸命案还记得吗？”

徐心萝笑了，她想老也没怎么变，还是那么黑，嗓门也还是那么大。不过仔细看看，他肩膀变厚了，有了啤酒肚，脸上多了些褶，发也开始谢了。

徐心萝手中的茶杯差落。当年她是《麒城夜报》社会版的记者，她采访过案件的受害者家属，孟家就是那五个不幸的家之一。后来案件告破后，五个女生的尸被火化。葬那天，她和摄影师还了一则专题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