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运输通切断,西南运输缩编,运输要遣散南侨机工。
虽然之前的那工资也不够养活自己,大多数靠着南洋家人救济,现在南洋也沦陷了,原本给他们汇款的亲人,不知生死,汇款通早就断了,这工资就成了他们活命的钱。
国这里,机工们知求人不如求己,他们组成了帮助小组,小梅和范大被指派联络和同仁,帮助生活上有困难的同仁。
大家闹着新郎新娘,叶应澜弯腰抱起一个小娃娃,逗着她吃糕糕。
从1938年年回国,到现在已经四年多了,很多年轻的机工在这里娶妻生,邹家兴也终于等到了迎娶小梅的日。
自己有饭吃,总不能看战友们潦倒。在接济同仁的同事,余嘉鸿和领队们一次次地找上面。
小梅的父母将小梅卖给叶家,早就断了来往。在小梅婚礼前,余嘉鸿和叶应澜带着小梅一起去了圆通寺,拜了菩萨,请了大师将小梅的名字改成叶应梅,以叶家小的名分嫁。
侯先生在这样危险的时刻来到昆明,解决机工生存问题。
把机工们安置在昆明的运输训练所,发霉的米加上烂菜叶是机工们最日常的,就是这的都不能得到保障。
经过多方的努力,机工们的境况总算是得到了改善。
小梅和邹家兴的婚礼办在关的植园,主要考虑到,邹家兴所在的车队、余嘉鸿的车队和兴裕行的同事大多都安排在了关植园。
重生只是给了他们希望,让他们知战争终将结束,但是重来一次,他们依旧踏上了回来的路,很多时候就是上辈的痛苦再重来。
在这样的日里,大家也可以借着这个喜事闹闹。
“应澜,如今也没事了,你和嘉鸿也该考虑要孩了。”娃娃的妈妈跟她说。
陈先生虽然远在南洋,心却一直关心着他招募组织起来的南侨机工,他委托挚友侯先生想办法帮忙一起解决机工困境。
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这次,车队开到腊戌郊区,看到了被炸成废墟的村庄。
刚好橡胶厂现在没那么多活,她从南洋带过来的修理设备,从两个站可以拿大分来,就是拿不全,还有谢德元在。
叶应澜也找到了乔家父,这些年淘汰来卡车这么多,原本她想重旧业,乔家父俩指,现在国汽油要靠驼峰线,航空飞来才能补给。国现了大量烧木柴的汽车,他们建议叶应澜开厂改装烧木柴的卡车。
余家的橡胶厂,自从滇缅公路切断,基本于半停工状态,能接收的人有限,叶家的两个植园可以容纳七八百人,叶应澜自己车行的人,还有余家叶家来的那些机工、跟着黄少呈过来的人,上门来的老家福建的……
兵荒的年代,加上支持抗战的南洋华商领袖陈先生亲共,上对机工的安置也不上心。
炸断怒江上的惠通桥是唯一的选择,而怒江对岸还有三百多辆尚未过来的运输车辆,在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了。
就像自己跟阿公说了无数次,一旦日军攻南洋,星洲必然沦陷,阿公哪怕跟爷爷一起跑,他也能有机会活来,他依旧等到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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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通桥一断,机工们面临失业的窘境。
他立命令车队掉往回,在炮火中,他们生死时速撤离。
腊戌沦陷,滇缅公路此刻无重兵把守,日军沿着滇缅公路驱直,若是云南沦陷,一步就是重庆。
余嘉鸿经历过一回缅甸沦陷,他也依旧接了车队给腊戌的前方队运用军火的任务。
已经提前了准备的余嘉鸿,在这一天到来的时候,依旧很难得面面俱到。
叶应澜这倒是不好应,人忙的时候不会多想,一旦闲来就会想些有的没的。他们俩成婚好几年了,虽然一直说忙,一直说不想要孩,一直也尽可能避免,不是一直在一起吗?以前怕意外,现在怀疑没有意外,是不是有问题?
叶应澜和余嘉鸿在昆明买了两栋洋楼,一栋自己住,一栋给小梅作嫁妆,两家隔开一条街,也能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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