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
这次献上藕煤给郭敞分忧,她用心了吗?是用了心的,比别次不同。但之所以这样用心,本质上是因为郭敞要的‘真’她给不,某意义上她是愧疚的,所以想要给他别的东西找补。回报他,好叫自己心里好受一些,至少没有欠人债的沉重。
是的,素娥不会因为没法回报郭敞的真就觉得对不起他,且不说他是皇帝,随时可以抛弃她,对这样一个人再是如何‘封心绝’也不必心虚。就算对方不是皇帝,和她是关系平等的男女,也没有他她,她就一定得他的理。
是一个人的事,相才是两个人的事。
不过‘欠人’的觉还是有的,无论男女,对一个自己一直喜自己的人都很容易产生类似的觉,因为确定自己绝对无法回应对方——当然,前提是这个慕着通过正常的方式表达慕。素娥和郭敞的况其实不算正常,但放在封建社会的皇里,好像又没什么不对的。
素娥原来是抱着类似‘还人’的想法的,但郭敞这般样,只让素娥觉得欠的人更多......
心里叹了气,素娥也没法说什么,此事也就这样了。之后再有人和素娥提起藕煤的事,已是元宵节前后了。这一日郭敞领着后并皇亲国戚、朝堂肱骨上了宣德门上城楼,与民同乐观灯山。
素娥一面看着楼景观,一面和陆人、苏妙真坐在一说话。妃嫔难得有看外光景的时候,哪怕清如苏妙真,此时也对楼人群、景目不转睛。
素娥是见识过后世的城市夜景、灯火阑珊,但古代的夜景或许在‘光亮’‘彩’上多有不如,不过正是因为少见,反而没有后世的‘滥用’。合着古装的人群,蓄优,哪怕吵吵嚷嚷,也没有浮躁喧嚣之。
所谓‘东风夜放千树,更落,星如雨’,随着夜落,月上柳梢,街面上是一刻比一刻闹。大燕的元宵节本来就堪称最重要的节日,比元日、除夕这一对年年尾还要更有存在。
当月亮升起来,灯火也就亮了——元宵节的乐氛围,人群涌动算一半功劳,另外一半却得算在这盛大灯火里。所谓‘笙歌归院落,灯火楼台’不动声而极写富贵,现代人都沉醉于霓虹闪烁间的目眩神迷,更不要说缺乏夜间照明的古人了。
这灯火在古代何其可贵!而有了这样的认知后,又仿佛街上灯火更添好。
大燕本就有不行宵禁的传统,凡繁华必有夜市,到了元宵灯会时更不要说了,都极尽繁华。而在这之中,又数城御街最为闹,宽阔的大街两侧全是买卖的、作场表演的、驻足瞧看的、密密麻麻的灯架......
闹,数也数不尽!而且随着越往御街尽宣德门前,这闹越发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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