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几个片段还模糊想得起来。
不过,等到她坐到梳妆台前,由侍女梳时,她再要去想昨晚的梦时。就连那几个模糊的片段也越来越淡,让她不确定那是昨晚的梦,还是自己瞎想的了。
“别香了!天本就,脑还沉沉的,烧上香就更昏沉了。”方采薇阻止了要往香炉里投香料的女:“端一盆香果来,屋角落里再洒上些蔷薇也就是了——清风还有么?若有的话,也洒些。”
侍女连忙回答:“回娘娘,有的,自然是有的。清风再稀罕,也是里能造的...就算少了别人,也不能少了娘娘。”
清风,或者说,最开始造的时候,的确产能有限,只有里比较脸的人才能供应相对充足。其他人有的还能沾上些,有的若非运气好,估计连清风的瓶都没见过。
不过这几年过去了,早不是当初的形了。这如今都算是妃们夏后的‘份例’,甚至赐给外臣一些夏季福利时(冰、避暑药、夏布等等),也时不时有这个。所以别的不说,方采薇这膝养着皇女的中级妃嫔,肯定是不会缺少的。
洒上了蔷薇、清风之后,屋里空气越发芬芳的同时,还叫人神一振。方采薇连帕上也洒了一些清风,闻了闻:“说来着清风还是当初顺仪制的,真是好东西,里如今度夏是缺不得了...玉殿那边怎么样了?可有什么消息?”
“正要与娘娘说这事儿。”心腹女赵秀姑在旁说:“刚刚才有信儿传回来,昨晚玉殿的灯是一晚上没灭!不过太医还是没什么办法,只是尽人事而已。他们只能想法叫顺仪的退来些......”
赵秀姑传达了一玉殿的消息,又:“...也悄悄儿问了太医院,这般光景可怎么说。照着太医院的说辞,顺仪上吐泻了一番,伤的同时也算排毒,又过了这最凶险的一夜。理来说,人是已经保住了,只是不知今后怎么说。”
方采薇皱了皱眉,不太满意,但很快又调整好了绪,没有表太多...她设想中最好的结果已然是不可能了,不过这样也不是不行。这样大病一场,虚弱,今后还不知怎么样呢?说不定再有儿小病小灾的,人就没了。
竟只是早死晚死的区别!
就算不死,一个康健的妃和一个病歪歪的妃,那也是不同的。别说争就不需要好了,争最需要好!且不说生孩需要基本的素质,就说皇帝的喜好——‘病人’从来就不是一个主的审,最多就是偶尔调剂一味,没人把这个当‘主’的!
而且真的只有极少数人病了更好看,绝大多数人生了大病只会‘病骨支离’‘形容枯槁’,那就是不好看!
更不必说,方采薇是听说过素娥用杧果后的样的,可以说丑陋!就算今后会慢慢好转,也极大可能留一些痕迹而毁容——在方采薇看来,素娥或许不完全是因为貌而独得,可大多数原因绝对在此!
不然还能因为什么呢?她好?她更有才艺?更能媚上?说实话,就方采薇所见,素娥其实不算很有才艺,至少有比她更有才艺的(她没亲耳听过素娥唱歌)。至于说媚上,那就更是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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