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办事请托,也常寻她的门路。官家也是纵容,只要不是那等着实不当的,也给她这个面。”
“呵呵,要我说,这也是顺仪的聪明之了。虽然咱们看着,曹淑妃失,和那些事没甚系。可官家的心思,谁能猜得透?说不得就有那些事日积月累而心中不满,最后失的那样彻底,倒不如前姚贵妃的局面了。”
“顺仪瞧见如此,记在心里,至少不犯人家已经犯过的错儿......”
公主们议论起这些,也是一些猜测加事后诸葛亮,到底如何大约只有郭敞自己知了——但说实话,郭敞对曹淑妃替人请托多有纵容,的确不是他不在乎,心里是有不满在积累来着。只不过,他之前不说,还多数都应允了曹淑妃,就不完全是因为了。
一半或许是因为,另一半则因为只是‘’。这‘’,本质上带有消遣质,完全谈不到平等、珍惜等等...郭敞如果真的珍惜曹淑妃,甚至不需要将她视作平等的人,都应该在曹淑妃第一次‘犯错’时劝她、教她了。
告诫她不要这样,以及为什么不要这样...这才是为她好,为两人远关系打算的样。
完全的纵容可以是溺,到了没理智的地步,不觉得对方有什么错。而郭敞这显然不属于,他是知对方错了,但依旧纵容——这就是不在乎!当觉得还有趣,就随她去了。至于将来渐渐不喜了,不能容忍了,那就抛弃掉好了。
对于一个随时可以寻找新人的皇帝来说,这显然不算什么。
“所以,说不得顺仪未来的福气还大着呢!听说她膝的皇也养得极t好,也就是咱们家的男丁难成,现在说一些事太早,不然......”说到这里,一位公主摇了摇。
“现在说这些是早了,但也不是没影的事儿...我是见过顺仪所皇的,却不是在顺仪那儿见到的,而是在官家怀中。那日家宴你们不在的多,是没见到官家何等宝贝亲顺仪所皇。便是咱们家男丁难成,个个都宝贝,也没有那样的。”
‘宝贝’现在质上给够,态度上重视。可那真心实意的亲密、喜,却不见得比历朝历代皇家父更甚。甚至,因为郭家的父亲都害怕儿不大,不敢上太过投,父关系还要更生疏呢!
“官家喜顺仪所皇,我也听说过,但没思虑太多。咱们家男丁难得,这实属寻常,只当是和之前的诸皇没什么两样。怎么,真的有传闻中那样夸张?”有公主显得有些不解和意外。
“传闻并无分毫夸大,官家是真的喜顺仪所皇。有人说是因为这孩格外康健,自打娘胎就没有叫人担忧过,但更要的还是顺仪得,所谓母以贵、以母贵,本就是照应着的......”
“这样说来,圣人没得生育,顺仪的福气说不得真在后呢。”有公主若有所思地了。
“就是圣人有生育又如何?”有公主不以为然,更加激:“自古立嫡立不错,可这样的规矩拿到皇家说,不见得说得通,各先例摆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