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字迹,瞧着有些像婕妤的样儿。但中学婕妤字的人不少...”怕林人不解,刘姓女还解释了一句:“官家曾盛赞过婕妤的字和画,学画不好说,可学字上,是有不少人去求了婕妤的字法帖的。”
想清楚这些事后,林人想了想,首先用墨涂黑了纸笺上‘庵中’和‘风尘’四个字,只剩了‘白云’和‘观音’二字,本看不意思来。
然后就发现,冠侧边上,似乎夹了一张纸笺——是尚功局的人不小心留,疏忽了,还是...?因着最近正为另一张纸笺不安,林人意识联想,一张了起来。
叫刘姓女过来,其实只是林人死当活医,想问问对方能不能认纸笺来历和字迹,从而直接找那藏尾的幕后之人。
说实话,看完这番待后,林人第
林人理所当然地仔细看了看那冠,嘴上还称赞了一...毕竟是人家给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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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是尚功局的‘孝敬’,孝敬她这个正当红的妃嫔...若是照寻常的来,她这个当红妃本看不上,那了也白!要讨好到人,就得一个人家真正能用的。这样用的时候,总能记得好儿!
她原本是另一位妃妾边的侍女,但那妃妾年初得急病没了,她便重回了掖廷等分。因着她有伺候后妃的经验,中人也熟,还能读会写,倒不愁重新分的事——甚至,掖廷的人是于对林人的讨好,这才送了个这么‘素质人才’来。
等到她的利用价值没有了,对方当然会把自己解决掉。这样既能解决一个敌人——嗯,当然是‘敌人’,林人并不觉得要利用她的会不是后妃嫔。而一个会要挟他人的后妃,肯定会视得之人为敌人。
等到尚功局送东西的人走了,她才避开侍女们的视线,将冠里的纸笺了来。再看时,竟是一样的素白纸笺,一样的字迹。只不过这次的字写的小了一些,几十个字待林人要去一件事。
再然后...当然是斩草除!
同时,还能消灭一个知自己秘密的人(林人一旦帮对方事,肯定会渐渐知一些事,一些需要保密的事)。
然后就叫了一个刘姓女过来,这刘姓女并非张皇后的人,但对林人也谈不上忠心耿耿。准确的说,她就是个混日的,正常况她能帮林人办事,可要是张皇后真的派人威利诱,她也不可能为林人牺牲自己。
该来的终于来了,林人竟有一事尘埃落定,反而没那么不安的觉。
最后结果也不所料的令她失望,那刘姓女辨认了一会儿才:“回禀人,这纸笺不好说,品质虽好,可也不像是私制的,更像是六局或者意思局给的孝敬。能得这般孝敬的总有那些,而这些娘娘们也可能会分赠他人......”
之后几日,就在林人忧心忡忡中,随着一份尚功局的份例送t来,她发现了一些端倪——份例中最好的一件是一个冠,寻常份例就算有冠,品质也一般,可这个冠看着就很豪华,用了不少好珠装饰。
最关键的,那个人应该是要利用她达成自己的目的,威胁她帮自己一些事...还是那句话,‘被利用’不是最糟糕的事,连‘被利用’的价值都没有,才是最糟糕的——至少,她能借此和对方周旋,找那个人。
“是么...”林人失望地让刘姓女退。
纸笺上要林人的事并不复杂,直接来说就是挑拨官家与冯贤妃,最好能叫官家对二皇生厌恶——这件事本很复杂,但写的很简单,应该是作由林人自己决定。至于说‘不到’,对方显然没给她这个选择。
杀过人的人,而且是成功通过杀人摆脱困境的人,形成路径依赖并不奇怪。从林人第一次杀死白云庵的主持师太开始,她就这样了...而且,她可不是什么会把事往好想的傻白甜,不会觉得她能帮对方办事,她的秘密就会在对方那里一直安全地呆着。
这张纸笺,告诉她有人知她的底细,而不是直接向官家告状,这本就说明了很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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