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蕴留在庆城陪了姜南青一段时间,公司有事不得不回去,走之前他留下几个人,姜南青认为他小题大做,可惜这次路蕴十分“独裁”,姜南青受伤频率太高,见面会被针刺,人在剧组安全也没有保障,只好人为增加保护力度。
姜南青又要反对,路蕴赶时间,直接打开转账界面,把手机扔给他,“自己输数字。”
前两天刚收了二十万,姜南青间歇性有骨气的没要,不过把手机还回去的时候,心里那点小皱巴已经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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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定年末杀青的戏份,因为沈齐柯出事,剧组临时换人,硬生生延长了一个多月。
一月份的庆城温度很低,姜南青在剧组手不离热水袋。
路蕴几乎每天挂电话之前都问哪天杀青,姜南青的回答次次都很含糊,医院打来电话说寻找到了匹配的肾源,姜南青请求导演把他的戏份压缩,提前一周回到江城陪南语做手术。
他刚出发去机场路蕴便得到了消息,毕竟安排在他身边的人不是摆设。
南语在接到通知的第二天办理住院,姥姥姥爷年纪大了,姜南青没回去的时间里雇了一个护工照顾她,护工是熟人介绍,姜南青第一眼见到她,提着多日的心落回肚子,护工是个很干练温柔的人,姜南青进病房时南语正和她有说有笑。
南语脸色黑黄,肾脏的罢工,多次透析使然。
见姜南青来了,南语眯起眼睛冲他笑:”回来了?戏拍完了?”
姜南青把花放在床头,“本来去年年底就能杀青,遇上点特殊情况。”姜毅国的事情他没告诉南语,反正今后这个人会消失在他们的生活里,没必要说出来引她心烦。
“啊,我知道。”自从见面会有人刺伤姜南青,南语就很关注他的动态,“男一号塌房了,你们换人拍了。”
姜南青挑眉:“从哪学的词?”
“微博上看的。”南语说,“每天在家待着,你又忙着工作,妈妈只好从手机上看你。”
姜南青掏出手机打开微博,“妈你微博叫什么?”
“南南妈妈。”
姜南青:“……怎么像身份认证似的。”
他用大号搜出来,随手点上关注,“后天做手术,明天要禁食了,今天有什么想吃的吗?”
南语靠在枕头上,“蟹黄生煎。”
姜南青削苹果的动作一顿,蟹黄生煎是家里没出事之前南语最爱吃的,县城南边有家做的特别好吃,蟹黄是大闸蟹现剥现剔,一个生煎十元,对于后来的南语来说变得稍有奢侈,哪怕姜南青近一年来转账不断,她也没有再去买过。
手术有风险,南语心里清楚,姜南青也有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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