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白头(2/2)

杜珞把玩着银锁，想了良久，最后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怎么了？”

此刻的客厅除去取照亮的扇形区域，都是冷的，她们就躲在这个区间里。可能是档位开得太大，杜阁的脸被蒸得通红，他又问：“还记得那个奖励吗？”

“我现在就想要兑换。”杜阁牵起她的手，吞吞吐吐地，“昨天我那样对你，你会讨厌吗？”

“哪有啊刘婶，这是我刚刚在外面玩雪闹的。我该谢谢您还惦记着我们。从前妈妈还在时，您就总是接济我们俩，都不知该怎么回报您了。”

“在的，刘婶，您怎么来了。”杜阁顺手打开门，寒把屋仅剩的源得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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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木门虽不能完全阻挡寒冷，却也能挡风遮雪。刘婶同杜珞坐在沙发上，杜阁则独自扯张四方凳坐着。刘婶穿的睡袄，取棉手，糙但温的掌面盖在杜珞手上，关心：“怎么这么冰凉。”她叹了一声，“受苦了，孩。”

“刘婶，你先来躲躲吧。”杜珞招呼。

那么大概率就是停电了。

这时门传来叩门声，听声音是刘婶，她喊：“孩们，在家吗？”

“哥哥，你握得太了。”

“我想告诉你——”

“我太张了，抱歉，宝宝。其实我就是想说——”

“得了，看你们两还会互相逗趣，这雪倒也造不成什么影响了。我家那老还等着我呢。要是有什么困难，就尽来寻我。”

俩人同时往看去，杜阁攥着她的手腕，松开时那洁白的指痕快速消散，周围的红边停留就得要久些了。杜珞把手举至前起来，也稍稍隔开了她们之间的距离。

可是取又很不给面地关了。光源没了，源也就没了。杜阁反应极快，脱自己的外盖在杜珞上。他踱步到门旁，捻上开关，灯泡不作任何反应，这可是今早才换上的，也不至于买来就是坏的。

杜珞乐了，：“您说我乖巧就罢了。”她转，看向杜阁的视线正经了几分，“哥哥可不见得。”

“哪里要的这么客气。我就是喜你们两个乖孩才对你们好。”刘婶忽地小声，说起悄悄话来，“换作别家孩，我还懒得搭理呢。”

“我们都知的，谢谢您了，回去时小心路。”杜珞送走了刘婶，预备回房间添些衣御寒，瞅见杜阁还呆呆坐着，她停脚步，问：“哥哥，你刚刚要说什么来着？”

“刚开始有些不舒服，后面——”杜珞顿了顿，笑，“也还行吧。”

他回过神，淡淡：“没什么了，我去清算一够撑几天。”

“早晨我就听镇说要提前好抗寒准备，没想到这雪灾真把电线杆压坏了。我料想你们也不知这件事，这些碳和，你们收，维修起来估计好几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