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2/2)

“难五代先生有什么好吗？”

“我是不太懂，一定是因为我个不够认真。这一，利老弟就很认真。不，你太认真了。”

城之，再杀死上崎，惠不会死而复生，他也不会得到什么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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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仿佛可以看到电话那一五代焦躁的神。

“至少能够阻止你。”

“对不起。”

“犯罪是一经济活动。故意走险路结果却一无所获就没有意义了。就这一来看，报仇是策。也许能让你气，但为了这气的风险太大，报酬也很少，真叫作白忙一场。”

连杀人这犯罪也以得失来衡量，也是十足的五代风格。这是利想学也学不来的思路，他明白犯罪也是需要天分的。

“看来无

论如何你都不打算收手了。”

“任何事太过度都不会有好，利的认真就属于这类型。你是绝对占不了便宜的。”

但五代不知，受了伤的心，不是金钱或安定的生活就能填补的，也不是时间能够缓和的。

对此，利一时说不话来。虽然也想到警方可能会知，但他没有料到消息是从五代中的。

“你生气了？”

报仇是白费力气，利不是不明白。杀了三云和

惠饿得又又扁，死的时候像张纸。间接杀人的公务员却步步升，甚至有像城之那样当上县议员的。如此不公不义之事，不应横行却横行，这就叫作世。得不到回报的人永远得不到回报。想反击这样的不公不义也是他报仇的动机之一。一想到害死惠的那些人将悠然养老，他就好想向天空大喊大叫。

“的确是像五代先生说的，得不偿失。但有些人不这么，心就会一天天垮掉。有人因为恨，才能勉让自己神智保持正常。”

“虽然我没有资格这么说，但犯罪被害者的家人不就是这样吗？就算犯人落网了，失去的东西也不会回来，可是却又不能原谅犯人。原谅了，就好像忘了曾经对自己很重要的东西，很痛苦。”

“那，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上崎在明天十二日会回到仙台机场的事，我也告诉警方了。”

不全盘否认坏事，这一极五代风格，利差苦笑。

“……你是说，要是不报仇，你就会发疯吗？”

“谁说是白给了？”

这又是令人意外的回答，利忍不住又问了一次。

“不是生气，是觉得很意外。没想到五代先生竟然会白白把消息告诉警方。”

“不是每个人都像五代先生那么聪明，能够以得失来衡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