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当时只道是寻常(2/3)

顾先生看向老爷，“明相此话当真？”老爷定定地：“我明珠说的话向来决不言。”顾先生二话没说，端起酒杯猛地一饮而尽。

贵喜在门对我招了招手，我微微向他了而后走过去，轻声问：“什么事儿？”贵喜探了探里，低着声音：“顾先生到了，找爷。”我“喔”了声，转回屋走到公边，趁老爷和大在说话的当儿凑着公的耳朵低声说：“爷，顾先生来了。”他了，“去请顾先生到书房坐，我用完晚膳就过去。”我“嗯”了声，而后转过想退去，走了还没几步，老爷喊住我，“什么人来了？”

老爷提起酒壶往他酒杯里斟酒，顾先生随即起要挡住酒杯，老爷夺过杯接着倒酒，“这怎么成，在京城应酬不会喝酒哪里说得过去，你今日不喝，就是不给老夫面！”公要起，寒玉忙拦住他，皱着眉摇了摇。顾先生百般推托，老爷就是不依不饶，公实在忍不住，“阿玛，梁汾先生那杯酒成德替他敬您。”老爷将酒杯放在桌上，看向顾先生，“老弟，你今日要是喝这盅酒我就替你救吴汉槎关，你看怎样？”

回到书房，公很愧疚地给顾先生俯请罪，“梁汾先生实在对不住，家父他脾秉直实际上对您并无恶意。”顾先生忙把公扶起，“容若说的这是哪儿的话，明相答应救汉槎我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心生怨怼呢？”公摇了摇请顾先生到罗汉榻上坐。我泡好茶端过去，顾先生笑着看向我，“有劳姑娘去书案前磨墨可好？”我笑着了，“哎。”顾先生解开他随带来的包袱看向公，“你看，《侧帽集》全刊印好了，我，佩兰，竹垞，西溟他们都写好了序词，就独缺你自己的这份了，我今晚过来就是来讨这东西的。”公了，“我这就写，还请梁汾先生提一二。”

我一惊，想看公的行事却被大喝住，“问你话东张西望些什么，懂不懂规矩？”我低，正声：“回老爷和大话，顾梁汾先生到了，求见公。”老爷看向门站着的贵喜，“去，把顾先生请到这儿来，再添副碗筷。”贵喜扎了个安，“嗻。”我到桌边的几案上取来一副净的碗筷，想拿到公的旁边，老爷招了招手，“放我边上来。”我应了声“是”而后端着碗筷走过去，放置好后复回到公边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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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要张罗这事儿了。”大瞪了瞪公：“这是什么话，连皇上都册立了新皇后了，你难不成能一辈不再娶？这都是早晚的事儿，哪能由得了你说不要就不要？”

“阿玛！”

老爷用帕抹了抹嘴角，“皇上今日朝后特意问起我你的亲事，我只推说已经在张罗了。你若不想皇上给你圣旨指婚，就趁早打消这个念，还能娶个你称心如意的。要不然旨意一，无论是的矮的胖的瘦的，你就等着领旨吧。”公举起酒杯，一仰脖一喝了去。寒玉悄悄地用鞋尖儿了他的靴，示意公不要和老爷撞。

没多一会儿，贵喜领着顾先生屋，满桌的人都看向他。顾先生俯拱手：“梁汾给明相和夫人请安，见过公及诸位贵主。”公起回礼，“梁汾先生请坐。”老爷旁的丫给他挪圆凳，顾先生作了作揖方坐。老爷捋了捋胡笑：“老弟几年不见，不知如今的酒量可练就了没有？”顾先生：“明相见笑，梁汾从不饮酒，丁忧期间更是滴酒不沾。”

公和顾先生坐到了书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