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驰誉中的火一熄灭了一半,呆站在原地默默不语。
“那你和雪轻裘?”
我冷冷地看着他,:“王爷常的腰带,有一颗猫吧。不要说,你连这个都不知。”
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实则一直在用角盯着他的反应。
所以,我先让雪轻裘找陵江王的字迹和印章的痕迹,又让幽韵仿造印记刻了一枚印章,随后,让清肃模仿陵江王的笔迹,写了一封信。
韩驰誉不说话了,神怀疑地看着我。
我晾了他一会儿,缓了声音,:“将军毋须多想。王爷肯将这件事告诉你,自然是对你十分信任的。但由于兹事大,务必小心谨慎。不告诉你,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何况,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请将军务必守住‘王爷的’江山。”
“啪!”地一拍桌,我怒喝:“告诉你?王爷的行踪,岂是尔等可以任意打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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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手段,你怎么可能一一知呢?”
“你以为,没有我,洛微会那么轻易地拿连章吗?”我轻描淡写地说,给了他一个反问,让他自己去想象。
韩驰誉显然就是其中的一个。
只要是人,一辈或多或少都会有这样的经历。
韩驰誉的睛一放了光,立刻什么都信了,激动不已地说:“王爷现在在哪里?别人都说他死了,可是我知,我相信,他一定活着!告诉我,他在哪里?”
“你以为呢?”我依旧不答反问,这时候,如果肯定地回答了,他反而容易产生怀疑。
其实这封信的漏很多,明人一看就知有问题,但是韩驰誉却没有考虑这么多,不只是因为他直,更是因为他心底一直对陵江王有希望,所以当看到这个希望有实现的可能时,他就会忽略掉本来应该注意的漏。
“那,你上可还有王爷的信?”
果然,他想象了,“你是说,你去嫁给连章王,是王爷安排的?”
不过,韩驰誉毕竟还是将军,细节上拿不准,大面上还是有些疑惑的。他看了信后,先把信烧了,才问我:“刚才皇上说,你是连章最后一任妃的事?”
韩驰誉愣了一会儿,然后反应过来,立刻飞扑过去抓起地上的信,颤抖地看了半天,大大的手在信的落款陵江王的印章上抚摸了许久,眶竟然微微泛起了红。
就好比,一个人想一件事,每个人都知那是错的,都劝他不要。可偏偏在那个人中,那件事就是对的,他一定要,而且是要到不撞难墙不回,有些甚至撞了难墙也不回,像被梦魇住了一样。
在那个雨夜,我曾经看到过那颗猫,很大很明亮,应该是很少见的稀罕。所以我猜,陵江王应该会很喜才是。而且,那块猫就是曾经被笑青衣偷偷摸走的那块,给我的印象很刻。
见他如此,我方落心的一块石,我选他,果然没选错。
当初我听说韩驰誉是陵江王的家,在升迁后又与他往甚密之后,我便偷偷在心里盘算,如果能利用陵江王,将这人拉拢过来,不是省事很多吗?
信上的大概意思就是说,陵江王告诉韩驰誉说,因为皇帝已经不再信任韩驰誉,所以他就利用皇上了个古怪的梦的机会,派人为皇上解梦。为的就是要我--他的亲信侍女白剑秋得到洛微的军权。并且希望他能够合我,再把外敌赶去后,推翻现在的朝廷,拥立他为帝。
“信?”我冷笑一声,“你想让人发现送我到天牢去吗?”
“那,我现在就准备征事宜。我们什么时候兵?”韩驰誉睛一亮,兴奋地搓着手
“没有怎么样,只是在想,陵江王的笔,你是否能认得来呢?”我边说着,边有意无意地扫过地上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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